肯定所謂的水泥女妖是人假扮的,但在大多數情況下,人比妖魔鬼怪更可怕。
時間越來越接近凌晨,但我們仍然沒發現女妖的蹤跡,用對講機與其他人聯絡,得知他們也沒有發現。正所謂“明槍易擋,暗箭難防”,越是風平浪靜就越讓人感到不安,因為危機也許就在我們沒注意到的地方等待我們。
前面又有一個出風口,我不自覺地抬頭盯住它,肯定裡面並沒有可疑的東西后,才敢在它下面走過。手錶顯示還差一分鐘就到凌晨了,我再次用對講機呼叫大家,雪晴及何夕均表示並無異樣。我忽然想,兇手今晚是否不會出現呢?這個可能性也挺高的,因為他要是有什麼動作,很可能會暴露自己的身份。而且,倘若他什麼也不做,那就能達到陷害林家的目的。
然而,就在我認為今晚將會平安無事之際,突然眼前一黑——電燈全滅了!對講機隨即傳來何夕的呼叫聲:“救命啊!”我急忙詢問他發生什麼事了?但卻得不到他的回覆。幸好雪晴回覆她與喵喵都沒事,不過她發現空調管道內似乎有東西在爬行。
“你們先別行動,等我們過來再說,你現在的位置在那裡?”我對著對講機急道。
“我們在暗房外面。”雪晴並沒有因為變故而變得驚慌,語氣一如平日那樣冷漠。
因為我們沒有帶手電筒,只靠手機發出的微弱光線在黑暗中摸索,在昏暗的環境下,走廊上的一切彷彿都在瞬間變成了面目猙擰的妖怪。我最討厭的就是那些半人高的盆栽,總讓我誤以為有個小孩子站在牆角。
每當靠近空調出風口時,我便會格外留神,因為柵格里隨時都會出現一雙陰森森的眼睛。然而,正當我的注意力全部集中在頭頂的出風口時,身後突然傳來響亮的物體墜地聲音,回頭一看,發現位於茶水間門外的出風口柵格掉下來了。我意識兇手現身了,但不知道他想玩什麼把戲。
突然,出風口裡有一團東西掉下來,但隨即又被一條繩子吊住,掛在出風口下面往左右微微搖晃。因為光線不足,難以看清楚那是什麼,但從形狀判斷應該是個女人,一個被吊著脖子的女人。難道是紀雪融?
蓁蓁似乎也察覺到對方很可能就是離奇失蹤的紀雪融,於是立即衝過去抱住她的雙腳,想把她抬起來。然而,蓁蓁剛抱住對方雙腳,馬上就慘叫一聲往後退連數步,挨著牆壁坐下。
我趕緊上前檢視,發現被吊著的原來只是一個用布料縫製的假人。再看蓁蓁,只見她用左手捂住胸口,右手則死死地掐著一條青色的小蛇。小蛇已經被她掐死了,但她也好不到那裡,藉助手機的光線,我能看見她的臉色發青,黃豆般大小的汗珠不停地從額前冒出,並大口大口地呼氣。我移開她的手,發現她右胸鎖骨與Ru房間的衣服上有血跡,肯定是被蛇咬了,便問她覺得怎樣,能不能起來走路?
“我覺得一點力氣也沒有,動不了,這條蛇的毒性很強……”她說話也顯得很吃力。
她中的蛇毒顯然十分猛烈,就算現在送她去醫院可能也來不及,看來我得犧牲一下。馬上用對講機通知雪晴立刻過來,然後我就開始解她上衣的鈕釦。她無力地掙扎了一下,不安問道:“你想幹嘛?”
“現在還能幹嘛,放輕鬆點,我會盡量溫柔一點。”說著,我就把她的上衣翻開,鮮紅色的胸罩隨即便顯露於眼前。受胸罩束縛的雙|乳隨著呼吸高低起伏著,深深的|乳溝此刻格外誘人,不斷冒出來的汗水與傷口流出的鮮血混合,在雪白的肌膚襯托下,猶如一朵於雪地中綻放的玫瑰。
眼前的一幕雖然能讓人慾火中燒,但我可沒閒情逸致仔細欣賞,強行摟住蓁蓁,像強Jian似的親向她胸口上的傷口,把毒血吸出來。她雖然沒有使用香水的習慣,而且又出了很多汗,但她的身體並沒有發出讓人厭惡的異味,反而有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