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間裡給雷傲陽做個“精神評估”,以確定他是否真的瘋了。其實,刑偵局也有這種小房間,不過局裡還有老大的死對頭劉成安,要是讓他知道我濫用私刑,肯定會大造文章,讓老大下不了臺。所以我只好選擇到派出所去。
小房間裡沒什麼擺設,就是一張舊辦公桌和幾張凳子。裝修稍微簡陋,不過兩米多高處有一條鋼管橫過,挺引人注意的。四名巡警合力用手銬把雷傲陽的雙手拷到鋼管上,雖然他的身高超過一米八,但被拷上後,腳尖還是差一點點才能沾到地板。再用手銬把他的雙腳拷上,這樣他就像掛醃肉似的,背貼著牆壁掛在鋼管上任人宰割。
我本來還想讓蓁蓁給我展示一下散打冠軍的風采,誰知道她竟然說:“他又不能還擊,還不如打沙包,不幹!”長生天啊,我怎麼一直都沒注意到她原來也是個有原則的人。
蓁蓁不肯定動手,我只好自己幹了,老實說我可不想幹這種苦力活。我不想幹,但別人也許很樂意幹,正當我準備讓雷傲陽吃點苦頭時,左臉被打腫的巡警已開啟舊辦公桌的抽屜,取出一本厚厚的電話薄及一個大錘子,衝我說:“師兄,你先休息一下吧,這種粗重的活兒讓我來幹就行!”說罷便上前讓同僚幫忙把電話薄放在雷傲陽胸前,然後揮舞錘子狠狠地錘在電話薄上。
雷傲陽本來一直都在歇斯底里般大叫,給錘了幾下還在叫,再錘幾下仍在叫,繼續錘了十來下,便開始口吐白沫,不過依然在叫著,只是已經叫得沒什麼力氣。
“錘子那麼大,會不會把他打死啊?”蓁蓁也許看得心有不忍。
“打死還不至於,不過內傷就少不了。”比拳頭還大的錘頭,要是直接錘在身上,肯定會把骨頭也敲斷,但墊上厚厚的電話薄後,衝擊力就變得分散,不會造成明顯的外傷。然而,分散的衝擊力雖然不會造成外傷,但卻會傷及五臟六腑,造成較嚴重的內傷,並帶來極大的痛苦。當然,這種內傷是不容易被檢驗出來的,所以就算疑犯在事後驗傷也不能抓到我們的把柄。
臉被打腫的夥計終於都打累,但雷傲陽竟然還在含糊地叫著,在整過毒打過程中,他也沒有求饒或者罵髒話,只是不停地發出毫無意義的吼叫。倘若他是在裝瘋賣傻,那麼他的演技實現無懈可擊,什麼影帝影后都得靠邊站。繼續折騰他也不見得有什麼收穫,於是我通知阿楊過來收拾殘局,免得他真的掛掉。
雖然雷傲陽沒能提供任何線索,但他既然被綁在網咖,而網管又證實他與陳金喜同來,那麼陳金喜肯定與本案有關,而且極有可能就是毒殺洪森的奇怪男人,甚至是本案的主謀。而雷傲陽現在幾乎已能肯定他瘋了,也就是說他只不過是本案的受害者,或者說他只是陳金喜的一隻棄卒。
然而,區區棄卒為何仍要大費周章把他從療養院救出,再轉移網咖?答案也許只有一個,就是轉移警方視線以達到拖延時間的目的。而之前我一直懷疑強Jian麥小蕎的是雷傲陽,從來沒有想過會是陳金喜。可是他真的是麥小蕎的哥哥嗎?也許面裡還有大有文章
第十章 兄殘如魔(下)
雖然雷傲陽沒能提供任何線索,但他既然被綁在網咖,而網管又證實他與陳金喜同來,那麼陳金喜肯定與本案有關,而且極有可能就是毒殺洪森的奇怪男人,甚至是本案的主謀。而雷傲陽現在幾乎已能肯定他瘋了,也就是說他只不過是本案的受害者,或者說他只是陳金喜的一隻棄卒。
然而,區區棄卒為何仍要大費周章把他從療養院救出,再轉移網咖?答案也許只有一個,就是轉移警方視線以達到拖延時間的目的。而之前我一直懷疑強Jian麥小蕎的是雷傲陽,從來沒有想過會是陳金喜。可是他真的是麥小蕎的哥哥嗎?也許面裡還有大有文章。
“我們現在該怎麼辦?上那兒找陳金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