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錯，我也是這種　感覺。”

凡夕是三人中程式設計水平最高的，卻被另外兩人一番說，心中很鬱悶，不過Cobna他是知道的，從不亂說。

凡夕於是道：“看來我回去得好好研究一下這個Z語言了！”

Cobna笑著，“憑凡夕你在程式設計上的天賦和經驗，再有Z語言這個工具　，相信你會有很多事情可做的！”，說完，Cobna又看著胡一飛，“小胡，我還沒有問過你，你那個軟體公司成立這麼久了，到底有個具體的發異能方向沒有；今後是走安全軟體呢，還是行業應用軟體？”

胡一飛笑了笑，“暫時還沒那麼具體的打算，走一步看一步，先弄出個賺錢的專案再說。

“你是技術出身，對於經營這一塊可能會不太重視！”Cobna嚴肅神色，“但作為過來人，我覺得你有必要為你的公司聘請一位專業的經營人才。當年那些多的技術天才紛紛下海，到今天你再看，有誰真正做大了？做市場和做技術完全是兩回事，你說國內的軟體水平真的就那麼差嗎？我看未必，國內不缺技術，只忽視了市場的經營。”

“嗯，我會認真考慮！”胡一飛點著頭，說實話，他對於經營，根本一竅不通。

凡夕對此深有體會，“其實國外的很多技術，還是透過收購國內的小公司來吸收的。

前幾天我碰到劉洋，他的公司賣了，賣之前他的產品一都賣不出去，可被收購之後，換了個包裝，產品在歐美就賣瘋了，還入選了世界五十大安全產品，成為了安全技術的新標準。你說這叫怎麼回事！”

Cobna嘆了一聲氣，道：“版式了，不說這個事，說正事吧！”，完了他看著胡一飛，“小胡，你的公司如果真想找一位真正的程式高手，我向你推薦凡夕，應聘他，你絕對不會失望。在周圍認識的這麼多程式設計師中，凡夕是最有思想的一們，你知道凡夕為什麼會來回換公司嗎？”

胡一飛搖搖頭，這點他納悶呢。

“因為越來越多的軟體公司，已經把自己的定位，放在了開發微軟平臺上的應用軟體上面！”Cobna也是搖頭，“凡夕的程式設計水平是國際一流的，在以往全球性的Linux開發專案中，有三個曾是凡夕主持的，如果只是開發一些微軟平臺上應用軟體的話，對他來說就實在是屈才了。”

胡一飛頓時來了興趣，真是人不可貌相，這個凡夕看來是有著豐富的系統設計和完美開發的經驗，這正是他所要找的人，“我自己是非常有誠意想邀請凡大哥加入菲戈軟體，就怕凡大哥看不上我這小小的公司！”

凡夕笑道：“我一個到處流浪的打工仔，哪敢挑東家，只要給錢，專案有挑戰，我就幹！”

“那我也就不藏著掖了！”胡一飛正了正神色，“Zm推出的那個作業系統，我看了，執行效率遠勝於目前暣有的作業系統，所以我打算趁著微軟系統現在處於低谷，推出Z語言編寫的作業系統，免費的！”，胡一飛並沒有把自己的計劃完全說出來。

凡夕一愣，“這就是你說的絲毫沒有挑戰性？”

“以強擊弱，當然沒有挑戰性！”胡一飛笑著。

這下凡夕和Cobna都傻了眼，不知道胡一飛這個以強擊弱是從何而來。

“凡大哥，我邀請你明天再來我們公司一趟，我給你看一下我這段時間的成果，看完之後，如果你沒有興趣的話，那我也就不挽留你了，如果有興趣，我保證用最高的薪水來聘請你！”胡一飛發出邀請。

凡夕笑了笑，“好吧，我就見識一下你的以強擊弱！”

酒菜上桌，三人便不談各自工作上的事，只聊一些有趣的事，凡夕和Cobna喝了酒，談起當年的圈內往事，更是不勝唏噓。

凡夕剛出道的時候，也是個駭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