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是一鞭子就叫疼,不出五鞭也就都屈服了,今天可是從來沒有得過的過癮、興
奮。
要說侯龍濤也真是可以叫“鋼鐵之軀”,被這麼打,傷口都不是很深,要是
換了別人,說不定骨頭都得露出來了。
裕美的呼吸比平時急促了好幾倍,左手揉著自己的Ru房,右手隔著皮內褲用
馬鞭搓著陰滬,蹲下身去,一口咬住了男人的傷口,猛的吸起血來。
“啊!”侯龍濤的身子猛的一抖,疼醒了,他可不知道女人在幹什麼。
“啊…”裕美站了起來,舔了舔粘在口邊的熱血,“你的血真夠香的,不像
那些歐美人的,又腥又臭,呼…呼…”
“你…你…”侯龍濤可真是怕了,“你他媽不是人…”
“好玩兒的還在後面呢。”
聽主人這麼一說,女傭又取出了一個皮頭套兒,把男人的眼鏡兒摘下來,再
把頭套兒戴上,“奴隸就該有奴隸的樣子。”
“多嘴!誰讓你說話了!”
“啊!”女傭立刻跪在了地上,身體都在發抖,她大概也沒見過主人玩兒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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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麼開心,一時忘形,“對不起,主人,對不起,我不是故意的,主人,我…我
…”
“滾出去!”
“是…是…”女傭誠惶誠恐的爬了起來,哆哆嗦嗦的出了屋兒,從她恐懼的
樣子,足能看出裕美平日用的什麼手段管教下人。
“誠田…誠田夫人,咱們做筆交易吧,”侯龍濤今天的眼前虧已經吃大了,
就算對敵鬥爭也要講究策略,不能一味的逞強蠻幹,“你…你放了我,我什麼都
不追究,還一定對Honda 投資。”
“哼哼哼,你當我是三歲的孩子嗎?”裕美親自開啟另一扇櫃門兒,掏出一
條兩面兒都帶假棒棒的皮內褲,其中的一根粗大的很,簡直快能跟侯龍濤充分勃
起後的雞芭媲美了,“實話告訴你,你是最讓我滿意的一個奴隸,我正在考慮是
不是要長期把你留在身邊,你給不給Honda 投資,我是一點兒也不在乎。”
“你…你不在乎?”
“我又不止只有Honda 這一條財源,錢夠花了就行,多了也沒用,不過是數
字遊戲罷了,你這樣的男人,放走了可就不知道還能不能再找到了。”裕美邊說
邊把自己的內褲脫了下來,她的蔭毛兒修的很整齊,只在陰滬的上方有一小撮兒,
其它地方都刮乾淨了,兩片暗紅色的大蔭唇很飽滿,她“哼哼唧唧”的把較短的
假棒棒慢慢插進了小|穴裡,繫好內褲帶兒,挺著黑乎乎的另一頭兒來到男人的身
後,雙手用力的捏住他堅實的臀部,“我本來還為你準備了很多把戲呢,但實在
是忍不住了,咱們先爽一次,然後再讓你見識見識。”
女人從動作到說話,都是那麼的平靜,那麼的順理成章,讓侯龍濤的緊張的
心情都有了那麼一點兒的放鬆,但他明知道對方是要雞姦自己,肉體上的痛苦和
屈辱還是次要的,這對於一個自己這種身份、實力的男人來說,心理上的傷害可
就太大了,如果真的讓她得逞了,自己還有什麼面目回北京見自己的嬌妻美妾們
啊,“什麼…什麼把戲,你先跟我說說。”
“呵呵,你想跟我拖延時間嗎?”裕美一眼就瞧出男人的意圖了,“有什麼
用啊?就跟你能跑了似的。告訴你也無妨,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