問候的聲音:“王爺,發生什麼事了?”“王爺,沒事吧。”然後傳來祈王冷幽幽的聲音:“本王沒事。”他只是氣死,怎會有事?洛曉冉心中嗤笑不已。不過得罪王爺怕是沒有什麼好果子吃,只是不知接下來,這王爺會如何懲治她與成落離。
心中暗自思忖,窩在成落離的懷裡,耳邊是沉穩有力的心跳,吐得尚有頭暈的洛曉冉莫名地忽生一種安心的感覺,不由微彎了嘴角,閉上眼睛。可沒走出多遠,尚未到二樓沐家訂的房間,走廊盡頭燕家包房的門突然開了,走出一個男人,而後一道冷厲的視線如利刃帶著濃烈的殺氣射到二人身上。感覺到殺氣成落離雙臂一緊,而敏銳的洛曉冉也立時半眯眼睛,如豹子在逡巡打量獵物。原來一個冷麵似瘟神的男人正瞪著寒意逼人的眸子,緊緊的盯著他們,猶如一頭餓狼在盯視著自己的食物。
一打眼是他——燕舒鵬,燕父的四弟,那個害了煙兒的淫男。瞧清了來人洛曉冉是暗暗咬牙,微眯的眸子一凜而後輕輕合上。閉著眼睛,腦子急遽的轉了轉,唇邊幾不可察地勾起一抹冷笑。正想如何招呼他呢居然主動送上門來了。想殺她為燕明奇報仇是吧?可惜,想殺她不是件容易的事,還不知是誰殺誰?誰為誰報仇呢?
在洛曉冉的觀念裡她最恨強姦犯,侵犯沒有反抗能力的弱女人算什麼男人。尤其眼前這個淫男更為該死,與煙兒的姨娘偷情也就罷了,居然還當著姨娘的面強暴煙兒……這種男人就該閹了,讓他當一輩子的太監,或者應該送去小倌院裡,也讓他嚐嚐被奸的滋味。打定主意,洛曉冉擰起秀眉,故意帶了幾分的柔弱小聲地說道:“成,我們走。”
成落離心裡微驚洛曉的敏感,雖然不明她的心思,仍是配合的抱緊了她,“別怕,還是與靜儒說一聲吧,不然他們會著急的。”
“好,快點。”說著,洛曉冉似頗為忌憚的又瞄了一眼燕舒鵬,轉而把臉埋進成落離的胸前。
走廊上,成落離與燕舒鵬一個對視,淡淡的移開視線,昂然的抱著洛曉冉拐進沐家訂的包房裡。
不過幾句話的工夫,成落離又抱著洛曉冉出了房間,轉而下樓離開。
“王爺,成落離二人離開了。不過有人跟蹤他們。”房間裡,祈王脫下華服,披著王輝的外袍。一張傾城的俊顏此時冷如凝了冰凌寒意料峭的品著茶,聽著下屬的回稟。
“有人跟蹤?”祈王淡漠的問道。除了他的人,還有人跟蹤莫問和成落離?
“是,好象是燕家的人?據屬下看,這人一身殺氣。”
“燕家的人?一身殺氣?”鳳眸流轉,祈王的玉顏上忽而勾起一抹似是而非的笑意,低低喃喃道:“想殺莫問,為燕明奇報仇?”他一直也有些好奇燕明奇的死因,明明身中砒霜之毒可卻查不出下毒之人。莫問和成落離要說是最有嫌疑的,可是就算是他也瞧不出一點的破綻。再有莫問與成落離犀利的口才,不止把責任推卸得乾淨,更是給燕家潑了一盆髒水。而他當堂放了二人,未給燕明奇作主,如此燕家找人暗殺莫問二人也不足為奇。稍頓了頓,祈王笑意略深,“跟著,本王倒要看看這個成落離,莫問與燕家到底會是誰勝了誰?”
“是”
侍衛出去了,房間裡只剩下祈王和王輝,王輝瞧著祈王閒適的深靠在椅背上,目光淡淡,嘴角挑著一抹高深莫測,不由眉頭打結。“爺,這個成落離的武功了得,若為敵很危險。”
祈王眼望樓下的喧鬧,面上無波的微點頭。
“爺,不會是這人也查不出來歷吧?”
祈王眸光深邃的一眯,冷聲地罵了句,“一群飯桶。”以前沒發覺,原來他養了一群飯桶,這一個二個居然都查不出一點來歷。
聽祈爺如此說,王輝興味的一笑,“爺,如此說這二人還真有些意思,若為我們所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