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這般,倒是背地裡一個個信誓旦旦。只是假如藍兒跟他們回去,我們又不知何年何月再能見上一面。我只恐怕,永遠也見不到了。。。。。。”
三人又是一陣沉默,心中都不免有些傷感起來。
少卿舔舔唇笑道:“非君想的什麼亂七八糟,藍兒能離開這裡也是為她好。如今我們跟右相為敵,早就一隻腳踏入了鬼門關,不知道結局到底是死是活。藍兒跟著我們只能牽絆到她,右相不是省油的燈,說不得哪天便沾染一身腥,到時也連累藍兒和球球。”
非君點點頭,語帶輕鬆道:“說得是,藍兒有程懷仁這般寵護,我們就寬下心來為爹孃報仇。我並沒有難過,甚至還有些替她開心,只要她能開開心心的生活便好。唉,只是心中有些不捨得,不捨得她和球球。”
“她受什麼委屈,還可以回來。”片刻不語的長生聲音也有些落寞。
“嗯嗯,非君別難過了,長生說得對,如果她受什麼委屈了,還可以回來。我們養她,那時候程懷仁再來要她,我們就把她藏起來,藏得遠遠的除了我們誰都不知道。”
非君見少卿這般說不由得‘撲哧’一笑道:“少卿也真是惡毒,拆散人家夫妻。”
少卿臉上浮現出幻想的色彩道:“跟藍兒還能鬥鬥嘴,長生又不愛說話,你又不和我鬥嘴。你還別說,她如果走我還真些寂寞。目前我們趕快把手頭的事情辦完,然後就到金鳳國去找藍兒,最好是能挨著她住。”
長生面無表情的瞟少卿一眼道:“無聊!”
少卿起身靠近長生瞪大雙眼道:“臭木頭,你說誰?我無聊,我辛辛苦苦、起早貪黑、不辭勞苦、鞠躬盡瘁經營這個家,你還說我無聊。你有聊,每天不用銀子就能填飽肚子?”
一旁的非君看兩人大眼瞪小眼,不禁哀號道:“又來了,你們兩個安靜一下。藍兒現在還沒有走,以後的事情以後再說。現在先說說右丞相那邊的事情怎麼辦!”
“這幾日經過明察暗訪,瞭解到這孫德語真的是原本的府衙,十幾年前李家大火之後便移居城中,原本是個不起眼的小官,可是跟右相來往緊密。後來,得到右相的提拔這才能官居於此位。”
長生說完,少卿接言道:“金鳳國皇帝和程懷仁知道我們的隱情後,都表示會協助我們找出幕後元兇,如今看來這右相和孫德語實在有些嫌疑。回想起來當年爹是個正直商人,從來不做違心的事情,可能就是因為如此才遭到記恨。當年的私鹽案只是一個子虛烏有的罪名扣在李家,而真正的銀兩卻流入他們手中。右相是個極為貪財的人,我懷疑當初就是他指使孫德語栽贓李家。其實這些想法我跟程莊主都說過,只是現在沒有有力的證據證明這一切是右相指使孫德語做下的。”
非君長嘆道:“空口無憑只憑著猜測又怎能定他們的罪呢?更何況現在右相又一手遮天,證據從何而來啊!”
“如果能找到當年他們分贓時的賬冊就好了,右丞相是個貪婪極其愛斤斤計較的人,必定會一絲不漏的將自己的財產記得仔細。可是這些都是我所想的,並不知道真正有沒有這個賬冊。有倒好,沒有便只能另想辦法了!”少卿沉吟道。
“嗯。”非君點頭,“這件事我們從長計議。唉,程莊主和金鳳皇帝估計這幾日便會帶藍兒和球球回去,少卿你和長生多準備一些路上用的東西。記得多帶些藍兒和球球喜歡吃的,用的,玩的。三年了,我除了憂心爹孃的大仇,並未真正關心過他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