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有自保的能力,但他心裡還是會心疼,就像被針紮了一樣。
“傻瓜。”紀宴池眼神和語氣都變得柔和了不少,“怎麼不給我打電話?”
宋清書的手沒有受傷,但是手關節有點紅,估計是揍人給揍的。
他給她輕輕吹了下,視若珍寶。
宋清書撇著嘴,那小模樣很是委屈,“我怕你忙,沒有時間管我。”
紀宴池,“怎麼會,你……”
他話還沒說完,就又聽到宋清書說:“上次,我被人追尾,打電話找你,你說除非天塌了,不然不要找你。”
小姑娘語氣悶悶地,垂著頭眼底滿是傷心和難過。
紀宴池還是第一次在她臉上看到這些情緒。
她的話就像是有千斤重,壓得他有些喘不過氣。
沉默了許久,紀宴池把她擁入懷裡,“對不起。”
宋清書抿著唇沒說話。
車內氣氛安靜了下來。
約莫過了五六秒的樣子,宋清書抬起頭摸了摸紀宴池的頭,笑著說:“沒關係,知錯能改就是好孩子!”
一句話差點把紀宴池給逗笑了。
“以後,你有事兒就給我打電話,不管什麼事兒都行。”
紀宴池忽然變得很認真,“宋清書,我永遠都在。”
宋清書看著他,眨巴了兩下眼睛:“哦,我知道了。”
喝醉酒的她時而乖巧,時而瘋癲,每一面都是紀宴池平日裡不曾見過的。
從前的她是鮮活的,永遠活蹦亂跳,心情好的時候會喊他宴池哥,被惹惱了會叉著腰直呼他大名。
因為身份擺在那,所有人對他都是恭恭敬敬的,哪怕是沈應遠都不敢隨便開他玩笑。
唯獨宋清書天不怕地不怕,紀家未來的繼承人,紀小爺她說打就打,絲毫不帶客氣的。
可後來,他成為了紀氏集團的總裁,做事雷厲風行,和她也生分了。
甚至還因為一些小事情,故意疏遠她,冷落她。
再後來,她在他面前就變得小心翼翼,不似從前那般隨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