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意,於是他們找了一家音樂酒吧。
這家酒吧不是那種特別高階的酒店,也不是高雅的場所,而是帶有演藝的燒烤吧。幾個人走進去,裡面人挺多,氣氛熱鬧非凡。
吃著小烤串,看著演藝,喝點小啤酒、扎啤,能喝的人輪著十瓶二十瓶地喝。
李德往那一坐,“啪”的一下把一萬塊錢拍在桌上,對服務員說:“告訴那啥,臺上那個主持人啥的,包括那個經理啥的,一會兒過來敬杯酒,要面子,不差錢兒。”
芬兒姐笑著說:“我說你德弟,他媽擱這嘎達吹啊,擱這兒行啊,挺好使啊。
你擇弟不沾社會。什麼社會了,什麼年代了?誰他媽玩社會呀。
但是你看別看你德弟不沾這個東西。
就是乃至哈爾濱,哪個社會不給你德弟面子?
芬兒姐一臉不信:“你吹牛逼呢吧?你見過社會嗎?”
李德說:“還我見過社會沒?你打聽打聽哈爾濱那個什麼王洪河知不知道?
那是誰呀?
哈爾濱最大社會嘛!大慶的高哥,那跟我,跟我關係多好,你都不懂。
李德看著大鵬,那個兄弟啊,你玩不玩社會?”
大鵬往那一瞅,說:“我玩啥社會,我就是個司機,我不玩社會。”
李德搖搖頭:“你看這老弟,我這一瞅挺穩當,那你行,你看他啥也不是一點都不懂,對社會你一點不瞭解。”
這邊正聊得熱火朝天,酒也一杯杯地提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