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刻,先是對七公主的強悍和琴技異常深刻,而現在不便這些,還有她的耍人功夫也令他們個個無法忘懷。
對於鳳悠,他們是即敬佩又害怕,這樣的女人,只能無觀,不能近識,一旦與她抬槓上了,你不是被氣得吐血,就是被耍得欲哭無淚,要不就是很悲慘愛上她,天天活在她的強悍之中。
鳳悠坐回了自己的位子,喝了好大一杯水,才轉頭笑咪咪地看著知畫她們四人。
而她們四人,幾乎都是豎著大拇指,佩服地看著她。
她們的公主,就是強悍,已經領教過公主耍人功夫的她們,早已習慣時不時就耍陰招來耍人的公主,所以,她們通常很識趣的避免惹公主生氣,只要公主心情好,大多都不會用陰招耍人了。
看來今天公主心情很不好,要不然怎麼總是用假笑來敷衍人,還幾乎把所有人都耍了一遍。
可是,她們怎麼不知道公主會彈那麼令人感動得流淚的琴聲,她們剛才也感動得流淚了。
不會是前些日子一直呆在自己的房間裡,在房間搞出那些嚇人的鐺鐺聲就是在練琴吧,但未免也太神速了吧,才短短的幾天,公主彈琴就彈得這麼出神入畫。
看來回去得好好問一下公主到底是怎麼一回事。
“各位使者,朕的七女向各位使臣獻醜了,請不要見怪。”鳳清舉了舉杯,像向下面那些坐著的使者賠了賠罪。
心裡哀嘆著自己女兒惹出來的麻煩事,還得讓他這個當皇帝的拉下面子賠罪,也真夠鬱悶的。
“皇上客氣了。”
所有使都大臣們都同樣舉起來,向鳳清敬了敬酒。
雖他們都覺得自己被七公主給耍了,但又說不出自己哪裡被耍了,也只能在心裡生著悶氣著。
出了口氣的鳳悠,現在心情異常的好,也就沒有再鬧事了,肚子開始飢餓了起來,她沒有再去理會其他的事情,對著桌子上的食物中大剁了起來。
接下來的夜宴過得很平靜,也沒有人再敢惹鳳悠的麻煩了,深怕自己一旦惹上,那就是被整得連自己都忘了是誰。
吃飽喝足的鳳悠,對於這咱無聊的宴會煩得很,索性以身體有些不舒服的理由,先行離席了。
沒有鳳悠存在的夜宴仍在繼續,喝酒的依然喝酒,暢敘的人仍在繼續暢敘,看著表演的人繼續看著表演,雖看似挺熱鬧,但感覺卻有些冷清。
鳳悠離席之後,隨之有幾個人也跟著她離席了。
路過了御花園,鳳悠肚子裡一陣翻騰,靠在石頭上,嘔吐了起來。
知畫見狀,扶著鳳悠,拍了拍她的後背,有些嗔怪地說道:“公主,我都說了不要吃那麼多,看看,現在又嘔吐了。”
鳳悠繼續嘔著,無力的怒道:“閉嘴,廢話別那麼多,嘔……”
知棋其他三人,在一邊看了很無奈的搖了搖頭,公主還是那麼的任性,一點要當母親的自知都沒有,要是傷害到肚子裡的寶寶,那可怎麼辦?
懷了寶寶的公主,更是讓她們擔憂。
“哎!難受死我了,嘔……”鳳悠捂著嘴繼續嘔吐著。
一直站在暗處看著的北辰御,輕笑地走了出來,對著鳳悠說道:“公主,我們又見面了,而這次見面,公主似乎很狼狽啊!”
鳳悠一愣,很錯愕北辰御會出現在這裡,“北辰御,你怎麼會在這裡,這裡可是皇宮。”
“皇宮怎麼了,皇宮我就不能來嗎?”北辰御不以為然的說著。
鳳悠拿過知棋手裡的手帕,擦了擦嘴邊的汙穢,白了北辰御道:“這裡是皇宮,不是你們這些江湖人能進來了,北辰御,快說,你到底是怎麼進來的。”
對於鳳悠的咄咄逼人,北辰御倒顯得很清悠,他散懶地道:“公主這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