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知道。
至於六條龍則分別住在離六居里,闕洌住在水居、閻煞住在火居、暗焰住在炎居、關揚住在風居、雲樊住在雲居、冷邪住在冰居里,因為每一居都有一段距離,所以彼此的作息不會干擾到對方。
此時在會議廳裡,五個人分別坐在椅子上,雖然一夜無眠,不過他們看起來都精神奕奕,不像是才睡兩、三個小時的人。
一向嚴肅的閻煞對著眾人說:“我想以這一次焰受傷的事件來說,針對的不只有他,下一次對方很可能在我們之間找尋下一個目標,所以你們自己得要有警覺心。”
“尤其是闕洌。”關揚提道。
“我?!”闕洌笑笑的說:“我怎麼樣了?”
“你是我們當中最漫不經心的一個,小心怎麼死的都還不知道。”關揚惡劣的說。
闕洌挑挑眉,一副不勞你關心的模樣,“放心,要是我死的話,我絕不會第一個死,絕對活得比你還長命。”
“好了,你們不要吵了。”一向主張和平主義的雲樊是他們兩個的和事佬,因為一旦他們吵起來,即使吵上三天三夜也吵不完。
不過雲樊的勸阻似乎效果不大。
“洌、揚,閉上你們的嘴巴。”閻煞威嚴的斥喝他們,他們立刻安靜無聲的閉上嘴,會議室又恢復了最高品質。閻煞繼續說:“我想若敵人知道焰沒死,想必還會再派殺手再來行刺一次,我們可以乘機逮到他。”他的嘴角隱隱淺藏著殘暴的笑容,他們“風雲格月”的原則是以眼還眼、以牙還牙,凡事惹上他們的人,都得要有自知之明。
見眾人點頭附和後,閻煞指派任務,“樊,麻煩你散播焰還沒死的訊息。”
“好的。”雲樊點點頭,臉上溫和的笑容始終沒有變,他知道該怎麼做。
“洌和揚,你們兩個人佈局準備捉人。”
“太棒了!”關揚摩拳擦掌躍躍欲試,準備好好來個“禮尚往來”。
“不過我要宣告,下手不要太狠!”閻煞交代著,免得沒有拷問到,人就被他們給揍死了,人死事小,問題是沒有問出什麼可就功虧一簣了。
“你放心,我不會把人給打死的。”闕洌相當明白閻煞在想什麼,一切要他放心的微笑保證著。
“邪。”閻煞對著一旁始終像個不在場的冷邪道:“我要你查出這次事件的幕後主使人。”
冷邪一言不發的領命而去。
接下來就看是哪一個人的道行高了。
“你說什麼?”當施予強聽到閣焰沒有死的訊息,緊握著雙拳,暴怒的吼叫著,“去把風雪兒給我叫來!快去!”
“是。”被掃到颱風尾的下人,接受命令狼狽的下去了。
施予強焦躁的來回踱著步,他真不敢相信風雪兒的任務竟然失敗了,要是給金主知道,他豈不是說白白的鈔票給飛了。
不行!既然第一次暗焰大難不死,他就不信暗焰逃得過第二次。
“先生,您叫我?”風雪兒知道這一次他又要叫她去殺誰了,這種亡命天涯的日子,什麼時候才能擺脫得了呢?
也許終其一生,她是註定要過著雙手沾滿血腥的日子。
“我問你,你上一次的任務真的完成了嗎?”他的眼光就像刀刃指向她。
風雪兒不動聲色的回答,“是的。”她撒謊,上一次因為手臂受了傷,使她手偏了一下,有沒有直接命中那男人的心臟她並不確定。
原本她有機會再補那男人一槍的,但是她竟然一時心軟的下不了手,若他命大應該可以活下來,運氣不好就只好向閻羅王報到了。
施予強瞧她語氣堅定,不由得火冒三丈,他衝向前狠狠的賞了她一巴掌,那股力勁把她打倒在地上,施予強氣得喪失了理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