著我悲壯地上路了~~”
“然後我就遇到了雨中相擁的你們?”蕭澈目光都凍結了。
金蘿蘿當自己是傻子嗎?簡直一派胡言,胡說八道。
金蘿蘿做總結性發言:“嗯,整件事就這樣,大概的情節我都說清楚了,雖然藝術化了一點,顯得誇張又感人,不過我相信你能聽懂滴。”
蕭澈臉皮抽搐,牙齒咬得咯咯響,一瞬不瞬凝望著金蘿蘿。
壓抑住自己想掐死她的衝動。
“你好像好漏了個情節吧?”
“什麼情節?”金蘿蘿奇怪看著蕭澈吃人的眼睛。
蕭澈寒著一張臉,從床邊的桌子上拎起兩套溼透的衣服。
“還記得這些衣服從哪裡來的嗎?”
“這不是我的衣服嗎?對,還有一件是十七叔怕我冷,給我披上的。”
“這不是重點?”
“嗯,重點是衣服都溼透了,你趕快拿去洗,都快發臭了”
金蘿蘿捂住鼻子,避得遠遠。
“金蘿蘿難道從這兩件衣服上,你不能想起些什麼重要事嗎?”蕭澈丟下衣服,走到床前俯下身子漸漸逼近金蘿蘿。
你脫了我的衣服
“金蘿蘿難道從這兩件衣服上,你不能想起些什麼重要事嗎?”蕭澈丟下衣服,走到床前俯下身子漸漸逼近金蘿蘿。
身上散發出無邊的戾氣。
金蘿蘿想避開他滲人的目光,剛一動,他的手指就閃電般鉗住金蘿蘿的下巴。
“什麼重要的事?”金蘿蘿眼睛露出個大大的?號。
“還裝傻賣瘋?”蕭澈更氣。
“誰裝了,根本就不知道你說什麼,你說話能不能痛快點,說完我還要睡覺!”
“我當時抱你回來,身上就只有這兩件衣服,你的裡衣去哪裡了,你的肚兜去哪裡?”
蕭澈幾乎是怒吼出聲,從昨晚一直壓制到現在的憤怒終於爆發。
當侍女給金蘿蘿換下溼透的衣服後,卻只有這兩個外衣。
那一刻他幾乎瘋掉了。
看著那兩件刺眼的衣服,覺得自己好像一個天大的傻子。
她穿在身上最貼身的衣服為什麼不在了,到底是被誰脫掉?幾乎不用猜也能知道答案。
她剛才還胡扯來欺騙自己。
事實上必定是她冒雨與十七叔幽會,兩人翻雲覆雨後連證據也忘記了毀滅,所以金蘿蘿病了,十七叔才那麼焦急不顧一切送她回來。
蕭澈心好像被丟入煉獄灼燒,痛恨交加,他狠狠掐住金蘿蘿下巴,恨不得把她捏碎成灰燼。
目光又移到她雪白的頸脖肌膚上,更是妒忌瘋長。
她的身子被十七叔佔去了清白,他今早本該找十七叔算賬,可是他卻沒事人似的當什麼事都沒發生過。
因為事情一旦揭破,那麼金蘿蘿再也不可能是他的。
他寧願忍受這種屈辱和痛苦,也不能失去她。
他只要想到她會屬於別人,就覺得難以忍受,她只能是自己的。
“你、脫、了、我、的、衣、服!!!!!”
金蘿蘿氣憤驟然睜大眼,氣得手指都哆嗦了,他知道自己沒穿肚兜,那自己的身子不是被他看光了。
該怒的是她
金蘿蘿氣憤驟然睜大眼,氣得手指都哆嗦了,他知道自己沒穿肚兜,那自己的身子不是被他看光了。
她長這麼大,還沒受過這種屈辱,簡直氣瘋了。
“身為我的未婚妻,你都能恬不知恥和別的男人做那種事,還介意我脫你的衣服嗎?當然你一向膽大無視世俗,失貞對你來說根本無所謂。看來我是太尊重你,我應該早早讓你成為我真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