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殺了我,我……我害怕,害怕他們真的殺我,你也看到了,他們……他們的手裡都有槍,我怎麼敢不聽他們的呢?你看……你看我……我都已經困得不行了……好幾天都沒有睡覺了,我……”這個李東東似乎是感覺到了張琪並沒有相信自己的解釋,當即有些慌亂,甚至是有些語無倫次的再次解釋說道。
可是他雖然再解釋,但是熟知他所說的這個理由根本不可能證明他的身份,難道就憑他在打瞌睡就能夠證明一個人的身份?能夠分辨的出他是好是壞?這根本就是開玩笑的,張琪也沒有那麼容易的相信一個完全是陌生的男子,可是同樣,張琪更加不會亂殺,錯殺一個好人,所以為此,張琪為了能夠顧全大局,只好再次對他說道。
“我現在可以不殺你,但是你現在也不可能離開這裡,等這件事情過去後,你的身份自會有人調查核實。現在,老老實實的給我待在這裡,除非你真的想死……否者你就給我聽話……”
張琪說著,從身後所掛著的數個從陳宇那邊借來的手銬之中拿出一個,將這名自稱李東東的男子雙手扣在房間側邊的暖氣管道上面,並且將他的嘴部用隨身帶來的膠帶封死,以防止他走動或者是喊叫破壞了自己的行動。
其實,張琪倒是真的不太懷疑這名叫做李東東的男子,只不過在這種情況下,張琪必定要小心,如果不是這樣,張琪也不會在出現的時候是將他制服,而並非一擊致命這麼簡單了,而且最為重要的是,張琪觀察許久,在他的身上沒有發現任何的武器,按照他和外面的那些守衛對比而言,他的嫌疑的確不大,最起碼似乎也並沒有什麼可以威脅到自己的地方。
“現在……該是那兩個看門的了……”在張琪將這名叫做李東東的男子鎖在了房間中後,轉過身的張琪這邊低聲自語說道,說著,張琪便向這間監控室的大門口走去。
其實,張琪當然是想要遁地潛行到那兩名男子的身邊,因為這樣才能夠更加便捷,準確無誤的將他們兩個人除掉,可是現在在房間之中李東東正緊盯著自己,他當然不可能毫無顧忌,所以張琪也只好先開門離開這裡,再遁入地下進行暗殺。
“神官,現在那四名看守正遠離門口那邊,正是行動的最佳時機……”在張琪來到那兩名看守的腳下後,一名似乎穿著和胥小小相似服裝,並且沒有獠牙長舌的鬼差前來對張琪稟報,看來這名鬼差起碼也是一個高階的鬼差,而並非那些最低階的鬼差,只不過張琪聽到他的話,並沒有再次關注這名鬼差,而是對他點了點頭表示自己清楚後便緩緩探出地面。
“唔……”探出身體的張琪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出現在這兩名鬼差的身後,隨後現身的張琪將其中一名看守的嘴部捂住,緊接著一刀刺入這名看守的側邊脖頸,甚至連這名看守一句話都沒有說出來,僅僅是發出一聲悶哼便軟下了身體死去。
兩名看守所站的位置不過相距一米有餘,先不說這名已經被張琪擊殺的看守所發出的求救之聲,就是從這名看守脖頸動脈處所噴濺出的血液,其實就已經足以讓另外一名守衛感覺得到。
畢竟如此溫熱的血液帶著如此的腥臭噴濺在他的身上,他怎麼可能感覺不到,只不過他並沒有想到是血液罷了,還以為是口水或者是同伴在開玩笑,向自己灑來什麼東西,只見這名看守剛想轉身破口大罵自己的同伴,卻誰知見到了自己同伴滿身鮮血倒地不起的情景,而在他的身後還有一個人影赫然出現。
遇到這種情況,什麼都根本不用去想,很明顯就是有人突然偷襲,對於他們這種退伍兵來說,他們的反應是最快的,絕對不含糊,只見這名看守當即舉起自己手中的步槍便指向張琪,企圖用子彈將張琪直接擊斃,甚至於他都不會理會自己的同伴是不是還有希望救活,他所要做的就是開槍,擊殺莫名出現的襲擊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