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什麼呢,於是她也沒說話,任由梁傾這樣抱著她。
母女倆吃完午飯又聊了會兒天,梁傾沒有提到梁晉南今天給自己發的簡訊,還往她的卡里打了一些錢讓她自己去買喜歡的禮物,只可惜她不過是想見他一面,只是這樣簡單的要求。
蘇廷南陪許攸寧去醫院複診,兩個人給梁傾送了禮物便抱歉地走了,還說改天一定請她吃飯賠罪。梁傾笑笑也不介意,只好帶著室友們一起,出了宿舍樓時發現路哲成倚在車旁,已經等著她們了。
沈嘉悅和其他兩個女生也是認識路哲成的,笑嘻嘻地打了聲招呼便進了後座。
“梁傾,你過生日怎麼能讓路哲成請客吃飯呢。”沈嘉悅笑著打趣道。
路哲成輕笑,儼然一副自家人的樣子,“理當我請客的。”
車子開到飯店,幾個女生下了車之後站在門口等路哲成去停車,正打鬧著,梁傾突然看見一輛熟悉的車停下,她停下了動作,直愣愣地看向從車上下來的兩個人,穿著驚豔的漂亮女人挽著身邊的男人,一臉溫柔地看向他。梁傾開始慢慢眩暈,那個男人她再熟悉不過,雖然沒有了平時別人叫他“梁總”時的一臉嚴肅,而身旁的那個女人是她最羨慕最敬愛的安然姐。她就這樣看著他們相攜走近,心裡的震驚和苦澀已經無以言表。她往後退了兩步,感受到身後有一雙有力的手扶著她,梁傾沒有回頭,她知道那是路哲成,可是她不敢回頭,她不敢看沈嘉悅臉上的表情。
梁晉南看到了一臉錯愕的梁傾,眼裡閃過一剎那的訝異和羞愧,“傾傾?”
梁傾死死地盯著一旁的沈安然,她美麗的手挽在梁晉南的胳膊上。沈安然也看到了梁傾的一臉震驚和梁晉南語氣裡的驚愕,她早該想到的,梁晉南是梁傾同樣的姓,可如今卻弄成了這樣的局面,“梁傾,你聽我說,我不知道晉南是你的父親。”
梁晉南扭頭看向沈安然,滿臉的疑惑,“安然,梁傾,你們認識?”
“呵,爸爸,你和別的女人在一起就罷了,可是,竟是安然姐。”梁傾只覺得胸口一滯,險些提不上氣來。
顫抖的手“啪”地一耳光落在沈安然精緻的臉上,“沈安然,我沒想到你就是拆散我家庭的那個女人,你根本就不愛我爸,你就是為了他的錢,為了你自己的前途!你自己不噁心嗎!”
這時,一直在身後的沈嘉悅突然衝上前揪著梁傾的頭髮,死命地拉扯,“梁傾你憑什麼打我姐姐!你爸也不是什麼好人!”
路哲成一手護住梁傾一手冷冷地甩開了沈嘉悅,他連拉帶拖地把早已無力的梁傾帶走。路過沈嘉悅身旁時,梁傾一臉不可置信地看向她,“你早就知道了?”
她看見沈嘉悅躲避的目光,心裡已然明瞭。原來,原來如此。沈嘉悅一直都知道自己的姐姐就是破壞梁傾家庭的那個小三,可是她沒有說,她冷眼看著梁傾的家庭破碎,看著梁傾一直被痛苦折磨著。
曾經在梁傾最無助最艱苦的時候,是沈嘉悅一直在身邊照顧她,是沈嘉悅矢志不渝地陪她一同承受和分擔那一切,可她沒有想到,這個站在她身邊一直握著她的手的人,連同她最敬愛的姐姐,在她的心窩上狠狠地捅了一刀。
路哲成帶著梁傾離開,臨走前和她的另外兩個室友說了聲抱歉,又意味深長地看了一眼沈嘉悅。
上了車,路哲成沒有發動車子,只是靜靜地看著坐在一旁的梁傾。
梁傾突然一下子撲在路哲成的懷裡,泣不成聲。
看著她傷心的樣子,路哲成撫著她的背,輕輕拍打著,眼裡的戾氣一閃而過,蘇奕北的事他無從干涉,但這次傷害梁傾的人他一定不會容忍。
第二天就傳出了恆安集團之前想要的一塊地皮突然出現了新的競爭對手,沈安然也因為莫名的關係被迫停了職,雖然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