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差不多算是認識吧。”初五的表情也有些尷尬,因為她自己也說不清自己和對方到底算什麼立場。貌似也不算敵人,只不過是選擇的方向不一樣而已。但是也不能說是友人,因為兩個人曾經拼死一戰過。
想了想,初五告訴了白鳥自己在黑籃世界裡的遭遇。不過還是適當地省略了關於穿越者的資訊,因為白鳥再怎麼說也不屬於他們的陣容,哪怕也在穿越,也不可能真的說出來。一旦讓白鳥知道自己是別人虛構的人物,自己的命運和一切都是別人隨意決定的,保不齊他是不是當場發飆直接毀掉了黑籃世界。而且要是引出了某些‘大人物’,他們可就真的是要倒大黴了。
“看樣子果然我不在你一個人不行啊。”白鳥聽完之後,第一個感嘆的就是這個。
“喂喂,當初你假死的那段日子,我也是好好地活下來了好麼!”雖然那段日子的自己的表現有點半死不活的就是了。
點點頭,當做是預設了。白鳥摸著下巴開始思考道:“既然你說了她早就被boss他們丟進了時空風暴的最深處,那麼為什麼她會又回來了呢?”
“誰知道那群愉悅至上的傢伙在想什麼?在‘愉悅’中間加個哲學符號,都說不完他們的惡趣味!再說了,褐池復活最大的可能就是去襲擊小哲,我必須要馬上去見小哲。”很清楚褐池這個女人曾經給這個世界帶來過什麼的初五當機立斷,立刻就猜到了褐池的最大意圖。
好傢伙,當年就曾經為了ms君(黃瀨死亡世界線的大人黑子)開啟了時空壁壘,還牽連了那麼多穿越者做陪葬,甚至最後還因為ms君的死自暴自棄地拋棄自己的半神的身份來和初五打了一場。當初與其說初五好運或者褐池力竭,倒不如說褐池因為ms君死去而喪失理智了也說不定。否則按照當初初五的那點兒戰鬥力可以和力量消減了四分之三的半神抗衡,還重傷了她?正常狀態的褐池用十分之一的力量就可以把初五給碾壓了。
白鳥搖搖頭,“不急。你都說了她才復活,為了見到心愛的人肯定是要把自己的最好的狀態呈現給對方。即便現在失去了理智,可是她好歹也是半神,絕對不是愚蠢之輩。她或許不清楚法則要對她做什麼,就算清楚,讓應該永遠接受那種酷刑的她也會在第一時間先逃離法則的抓捕。所以她現在肯定是在逃離法則的掌控。只不過,那可是法則啊,在固定的世界裡可能會遮蔽他們的感知?”
“我不清楚。但是按照剛剛的褐池的表現來看,她一點也不驚慌。也就是說她很有可能是自己從那裡逃了出來。因此她也絕對有什麼依仗讓她暫時遮蔽法則。就是不知道,那個依仗是不是法則故意透露出來的就是了。”初五隨即也推出了另一個可能性,“更詳細的來說,法則可以感知到所有的事情,單單就一個地方感知不出來,也足夠奇怪的了。所以這一次褐池,大概是確實在逃命吧。”
兩個人又分析了一陣,但始終都不知道怎麼回事,上帝視角和二號也一直不肯反饋資訊。而現在法則的局勢,也讓初五不敢隨便向米澤撥打電話,所以兩人也不清楚到底發生了什麼。
“不過說起來,對方的boss氣場,比你濃多了。”
“……擦。”
“隨時隨地可能會睡著的boss,給人的感覺也只有弱爆了而已吧。”
“……滾。”
#人艱不拆啊混蛋#
#同樣都是boss,人家比你強太多#
#一個本來就是boss,一個在裝boss,都比不過人家一個boss#
#都說了人艱不拆了混蛋#
“說起來你還不去找黑子嗎?不是說他會很危險嗎?”
“我擦……呼……呼……”
“……睡著了?”
#b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