識嗎?”薛長安道。
“我看他倆長得還挺像,可能是父女。”孔思思說。
薛長安:“握草,這種人還是讓『絕恨』直接吊死吧,省得浪費我子彈。”
孔思思:“你離這麼遠,補一槍唄。”
薛長安:“嘿你這小娃,你是南區負責人,你怎麼不補一槍啊?”
孔思思爽朗一笑,手中長槍打了個轉。
“我這速度哪有你快啊,你那畢竟是狙擊槍,我這個是長槍,不一樣好吧?反正他絞刑沒跑了,你要是不補也行,我先回去休息一會兒,待會見。”
“行吧,趕緊走,拜拜。”
戰馬沿著過道來到走廊一端,孔思思正好看見羅澤和唐心語:“你們兩個人在這幹嘛呢?”
“我們在聊一些非常深奧的話題。”唐心語笑嘻嘻道。
孔思思說:“哦?什麼話題那麼深奧,給我也聽聽。”
唐心語哼道:“得了吧,你能懂什麼呀?”
“你不說也沒有關係,我到時候問羅澤。”孔思思直接從視窗跳進來,攬過羅澤肩膀,“不是身體還不舒服嗎,怎麼下床了?”
羅澤搖頭:“現在已經好多了。”
孔思思點頭:“那我們先回去。”
唐心語找了個藉口火速離開,將獨處空間留給她們兩個人。
“走吧,我們回去。”孔思思笑著嘀咕,“你們到底聊了什麼深奧的話題?”
羅澤隨便扯了個謊:“微積分。”
孔思思:“……這有什麼好討論的。”
她不說話了,羅澤微微鬆了口氣。
兩個人進屋後,羅澤問她:“你想睡一會嗎?我看你也忙了一天了。”
“不著急,待會出去再巡邏一圈,回來吃個晚飯,然後我再去北區看看。”孔思思道。
“去北區?”
“嗯,那小子說要和池風打一場,可能要耗很長時間,需要我幫忙看一下北區。”孔思思輕蔑道,“他跟池風要是那樣子軟綿綿地打,不知道打到猴年馬月。”
羅澤嗯了一聲,孔思思隨手拿起茶几上的一瓶礦泉水,常溫的礦泉水在肉眼可見的速度下,慢慢地凝結成了冰,沒有徹底變成冰塊,孔思思晃了一下,把它變成冰沙那樣的形式,開啟瓶蓋開喝。
“你還喝那麼冰的,不痛經了不起啊。”羅澤嘆道。
“不痛經就是了不起,說明我身體比你好。”孔思思灌了幾口,胸腔內部都降了溫度,痛快地吸氣,“舒服。”
羅澤看了看那礦泉水瓶,冷不丁道:“我也想喝。”
孔思思:“你想得美。”
羅澤不理她了,自顧自抱著電腦看綜藝,孔思思便往沙發一躺,腦袋放在她大腿上,眯著眼睛:“我要睡覺了。”
羅澤:“你不是說你不睡嗎?我要看綜藝。”
孔思思:“你把聲音放小一點,我和你一起看。”
羅澤無奈,只好調低音量,順手捋了一下孔思思擋在眼前的劉海,孔思思盯著她的指尖,唇往上一抵,輕輕吻了一下她的手腕內側。
羅澤呼吸一滯,望進孔思思柔和的眸子。
一個人會分不清自己的感情嗎?
“睡吧。”
她輕聲說著,指腹無意識地沿著孔思思的鼻骨往下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