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南音很快便就知道了何為不客氣,這跟嬤嬤教的一點也不一樣。
又或者是因為裴晏是個習武之人,所以在那方面折騰起來要狠上一些,以至於完事之後,讓她宛如死狗一般,趴在那沒了半絲力氣。
偏一旁的某人,食髓知味地凝視著她,有些不夠盡興。
“真的累狠了嗎?”裴晏把玩著她散落的秀髮,透過紅燭看著她身上被自己落下的痕跡,不由得喉間滑動了下。
“你自己什麼餓狼品性不知道嗎?”江南音這會,連回話都帶著旖旎,恍如撒嬌一般。
誰能想到,外人所看到的公子端方,竟然在床事上這般禽獸。
改日回門的時候,她一定要找嬤嬤好好說道說道,出入這般大的事情,她怎麼說得那般理應如此。
裴晏輕笑,“抱歉,單身久了,一旦開了葷,便忘記了要控制。”
伸手,輕按著她的腰,“下次為夫一定注意,不會再像今晚這般猴急。”
“你還想有下次,裴晏我告訴你,休想再進我屋。”江南音覺得,自己明日肯定下床走路都困難,而始作俑者卻還一副老子合法的表情。
裴晏雙手枕於腦後往下一躺,“這是我們的屋子,你不讓我進的話,我只能去睡書房,母親知道後,必定會說你。”
“你沒有自己的院子嗎?”江南音疑惑,畢竟高門大戶的男子,就算成了親之後,也是有著獨屬於自己的院落。
“我沒讓準備,既然是夫妻,理應住在一塊,分開睡算怎麼一回事,這沒娶媳婦也就算了,娶了媳婦還要自己睡,沒那個理。”裴晏說完側過了身,單手撐著頭,笑看著她,“母親說了,明日可晚些去敬茶,一切都等你睡醒再說,她不急。”
裴晏就:()剛被退婚,攝政王連夜進宮求賜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