輕步走出去。
開上車找到付鶴說的那個地方,一進門什麼煙味酒味都撲鼻而來,付鶴坐在吧檯前捧著杯子正喝。
他走過去拍了拍付鶴的肩,付鶴回頭,“來了?喝什麼?我請你!”
“喂,你忘了我老婆懷孕了?這裡又是煙味又是酒味的,你讓我怎麼回家?別喝了,咱們出去說!”裴逸說著人已經往外走。
付鶴放下杯子也向外走!
出了酒吧,付鶴做到花池旁邊,一身筆挺的西裝,此時他也顧不得形象了。
裴逸坐到他身邊問:“你小子怎麼了?借酒消愁不是你的風格,還有你找誰不行?把我拎出來幹什麼?”
付鶴說:“泰拓那小子現在也找不到,我不找你……”
“打住,別跟我提那小子,我見他一次打一次!”裴逸的臉一下冷了下來。
付鶴抬手,“行、我錯了,再也不提!”
“說吧,你到底怎麼了?”裴逸問。
“可心懷孕了!”付鶴低聲說道。
“喲,這不好事兒嗎?”裴逸笑說。
“你專門來氣我的?”付鶴瞪眼。
裴逸的表情正經下來,“你打算怎麼辦?我看婚事離不成的!”
“我不知道,”本來我下定決心要離婚的,沒想到……
“不是我說的,你什麼眼光啊?找那麼一個!”裴逸帶著幸災樂禍的語氣。
付鶴現在也顧不得跟他計較,只是說:“當時和白萱分手後覺得愛情這事兒太麻煩,不適合我,所以才聽了父親的,與鄒家聯姻,本來我覺得她和你老婆一樣呢,能幹,誰知到……”他唇角都是苦澀。
“別拿她跟我老婆比,要麼說你什麼眼光,能一樣嗎?”裴逸覺得現在自己就像拿小針往他心上戳,且戳的很過癮。
“裴逸,我現在知道不一樣,晚了,我想補救,現在竟然連補救的機會都沒有,偏偏這個時候她懷孕,命運是不是太可笑了?有這麼趕巧的?”付鶴不信地說。
“人生就是一場戲,所以你這事兒啊,更像一場戲,我看你現在的情況肯定離不掉的,你還是向前看吧!”裴逸說。
“你說人怎麼差這麼多?你那日子蜜裡調油,我的日子就過成了這樣?”付鶴問。
“其實都是公平的,我和希希經歷了多少才過成這樣,好容易現在什麼都好了,她的身體又……”裴逸說到這裡說不下下去,轉言道:“所以說都是公平的,不過我還是比你幸運,最起碼我能和自己愛的女人在一起,可你都還不知道自己愛誰!”
“你真是不把我打擊死不算完,我找你出來算是找錯了,得,你小子走吧,我不要你陪了!”付鶴擺擺手。
裴逸笑。“小心眼,說實話你聽不得?不說我們,說你吧……”
天空漸漸泛白,裴逸仰首看著天邊,不知不覺兩人竟然聊了一夜,他跟付鶴?一前都會覺得不可思議的。付鶴仍坐在花池旁,他也看著天邊,“天亮了?”語氣還滿是疑問。
“你小子,我陪了你一夜啊,回去萬一跟我老婆解釋不清楚,你可得幫我解釋!”裴逸轉過頭說。
“不管,我還負責添油加醋,憑什麼你能幸福我的日子就過成這樣?大家一起難受,這樣你天天陪我喝酒,多好!”付鶴笑著說。
“太沒良心了你,我可得回去陪老婆了!”裴逸說著往自己的車子那邊走。
付鶴沒動,看他的身影漸漸遠去,才說了一句,“裴逸,謝謝!”
裴逸的步子頓了一下,頭都沒回,擺了擺手,上車往家駛去。
男人的友情有時候就是來的莫名其妙,這樣就建立起來了?
裴逸到了家,雖然在就吧沾了些酒味與煙味,不過風吹了一夜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