泳來。
開始她還注意著裴逸的動向,後來看他在遠處遊的很規矩,就大意了,結果裴逸什麼時候不見了她都不知道,還自己遊著。
突然她被人從後面抱住,她“啊”地尖叫了一聲,手一鬆,泳衣脫落順著海水飄走了。
“希希,是我!”裴逸低沉的聲音在她耳邊響起。
“放手!”她的聲音充滿了驚慌。
這個時候他哪裡肯鬆手,他的大手扶在她腰上也沒有亂動,他的唇在她耳邊輕輕地吻著,她覺得身上一陣戰慄,一種奇異的感覺從體內升起。
他繞到她身前把她攬在懷中,她的胸貼在他胸前,他當場就快崩潰了,那樣軟軟的觸威他在她耳邊低聲道:“希希,我們回去!”
她已經被他帶到淺水區,她不得已縮在他懷中,這個時候萬一來個人,她可就是光溜溜的,她咬牙道:“裴逸,你卑鄙!”
“這時候再君子就不是男人了!”他笑著抱著她走上岸,拾起沙灘上的浴巾將她裹在自己懷中,大步向屋裡走去。
一進了屋她就想掙開他。他死死地挨著她說:“想過河拆橋,嗯?”
“海水髒,我去洗澡!”她掙扎著說。
“完事了怎麼都要洗的!”他惡劣地說。
“裴逸!”她軟聲祈求。
他是最受不了她示弱的,要是再這樣下去八成這次又泡湯了,他直接將她按倒在床,直視著她的眼睛問:“希希,說實話你心裡有我嗎?”
她微微怔住,斂下眸,輕聲說:“有的,可是我不敢保證這就是愛!”
他二話不說吻上她的唇,極盡火辣,他鬆開她問:“心跳加快了嗎?”
“快了!”她點頭。
“那你就是愛我!”他說。
她說了一句很白痴的話,“可是司徒遲吻我的時候心跳也快啊!”說完就覺得這話似乎太煞風景了,也不該說。
果真裴逸咬著牙道:“他吻你了?”
她咬唇,低低的“嗯”了一聲。
他周身燃起熊熊妒火,大手一下覆在她胸前,惡聲惡氣地問:“這裡呢?他碰過沒有?”
“啊!”她嚇了一跳,尖叫道:“沒有、沒有,你快放開!”
“那誰碰過?”他質問。
“誰也沒碰過!”她都快哭了。
他這才滿意地鬆開手,她鬆了口氣。
他低下頭,又逮住她的唇,逐漸深入地吻了起來,臥室裡燈光朦朧,他吻的極其有耐心,這樣的吻對誰來講都是一種折磨,更別提她這種未經過人事的,很快她就被吻的七葷八素,他低低地叫著,“希希……希希……”
“嗯……”她回應。
“希希……”他一聲聲地叫,她若有若無地回應。
“希希……給我吧……”後面三個字突然加進去。
“嗯……”其實她只是一種本能的應聲。
可是他等的就是這三個字,得到了肯定他再也不肯放過她,用盡自己的一切本事來取悅著她,她的頭已經是混沌的,完全不知道自己答應了什麼。這樣的感覺是前所未有的,她把自己攤開在一個男人面前,她只覺得自己的心跳過快,難以負荷,輕微的疼痛讓她清醒過來,她看到裴逸臉上帶著一種她所陌生的表情、那是處在慾望中的男人才有的,她的敏感、她多年來對男人的戒備心令她害怕起來,她怕把自己交出去,她又想到在夜色司徒遲那裡看到幾個男人對一個女人噁心的一幕,她突然反抗起來,“裴逸,不要!”
已經是這個時候了,他怎麼可能再停下,他壓著她亂動的胳膊,低聲道:“希希,乖,不怕,我會好好對你的!”
她隱忍著小聲哭泣起來,搖頭說:“不要裴逸,不要了,求求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