儼然就是一位文弱書生之樣。
轉眼間,賢弟你卻投筆從戎,在軍旅之中礪煉了一番,如今整個人彷彿脫胎換骨了!”余文華感嘆的說了道,他說話的姿態完完全全就是古代文人騷客與久別親人重逢似的。
余文華外出遊學了多年,具體是多少年,餘少陽自己也不清楚。只知道三年前余文華是曾經回來過一趟,那時候似乎是要趕考鄉試。原本餘老爺都已經疏通好了縣衙和監學一系列相關官員,幾乎可以說只要坐進了鄉試考場,並且不要太誇張的交白卷,考罷之後必定能撈一個。秀才之名。
結果後來不知道為什麼,這位大哥突然放棄了參加鄉試。為了這件事還與餘老爺大鬧了一場,之後就又跑出去遊學了。而且這次遊學足足三年之久,直到今年才返回故里。
餘少陽雖然暫時還不太瞭解自己這位大哥的性格,不過單單從第一面的印象當中就真的判定對方是一個在舊學和新學相擊之下誕生出來的迂腐學者了。
餘少陽雖然心裡有些不屑和感嘆。但是他在表面還是露出了一副親人相逢的笑容,說道:“大哥說笑了,小弟還是以前的小弟,只是外出經歷了一番之後,對人生有所感悟而已。這豈不是與大哥一樣嗎?大哥你在外遊學多年,如今學成歸來。也頗讓小弟感到驚異呀!”
“說笑了,說笑了。”余文華笑著說
這時,站在余文華身後的兩位管家上前來向餘少陽行禮,這兩位管家年事都已經不輕了,一位差不多都五十歲的光景,現在天氣冷了,手裡還拉著一根楞棍;另外一位雖然年紀相對第一位要小一些,但也是四十歲的樣子。
這兩個管家在餘家待的時間不短了,事實上諸如餘家這樣鄉下的大戶人家,所請的管家都世代服務的,老子是管家小的從小就跟著學,等到老子退休之後,就由小的來接任。
餘少陽是認識這兩個管家的,大管家和二管家都是一丘之貉,以前對自己的態度都很差。尤其是在自己母親去世之後,那幾乎就把自己當下人來看了。他現在當了軍官,這兩個老東西總算不敢再小看自己了,反而還極為勢利的主動跑來向自己打招呼,還真是讓人覺得好笑。
不過餘少陽既然現在是“大人”了,自然大人要有大量,他臉上帶著不冷不熱的微笑。對兩位管家說了道:“福伯、王叔,這麼久沒見了,二位身體可好?”
福伯和王叔心中都還有一些戰戰兢掛的感覺,不過兩個人畢竟是在江湖上混了這麼久的人物了,隱藏心裡一面的城府還是有的。他們兩個人都樂呵呵的笑著,臉上露出了長者慈愛可親的一面,並且還故意顯得老態龍鍾、行將就木,不難猜測是在博取餘少陽的可憐了。
“二少爺這些年在外面升官發財了,咱們這些老東西,自然打心底裡替二少爺您高興呢!二少爺身為貴人,卻還記得咱們這些老人,真是咱們欣慰至極呀。呵呵呵呵!”福伯一字一頓慢悠悠的說了道,說到最後還配合氣氛的笑了笑。
“是呀是呀,都說貴人多忘事,但是二少爺可不是外人,咱們這些為餘家盡心盡力的舊人,二少爺肯定是記在心理的了。”王叔也別有用心的說了道。
很顯然王叔和福伯的話都是弦外有音的,其目的無非就是希望餘少陽大人不計小人過。現在回到家裡了,大家都是自己人,以前的什麼恩怨念在舊情的份上就放過去算了。
餘少陽沒有多說什麼,只是冷哼哼的笑了笑,他是穿越附身在這個,人身上的,說到底是否與王叔和福伯有仇,這個辯證關係就複雜了。當然,如果這兩個老東西今後對自己還有什麼差池,自己肯定會連本帶利一次性討回的。
“好了好了,進屋再說,都回來了還站在外面,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