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幸好家人理解她,放縱了她的任性。
想到家人時。
祁頌的嘴角不由得勾了起來。
只有面對家人的時候,她才能感覺到輕鬆和幸福。也是因此,她的家人從沒在她身上看出來過異樣,直到大學時暈厥事發。
所以她非常依賴自己的家人。
最讓祁頌感覺到幸福的人生經歷,就是祁雅和祁風的出生。
血脈相連的感覺,讓她覺得安心。
家人的數量增加了,讓她覺得幸福。
她就這樣,看著祁雅一點點長大。
從那麼小的一點,長成小蘿蔔頭;從會爬,長成到會走;從伊呀學語,長成到說出第一句姐姐。然後走出家門……
祁頌自然是羨慕的,但卻也作為姐姐,暗暗給予祁雅祝福,希望祁雅可以生活的更好,而非如她這般齷齪。
‘現在,家裡又有了祁風,他也會和小雅一樣,一點點成長吧,從爬到走,學會說話,邁出家門,去學校學習,在學校交友……’
‘再和小雅一樣,將朋友帶回家來款待……’
‘嗯?將朋友帶回家?!’
思維發散的祁頌,不可避免地踩中了雷區。
腦中不願意回想起來,被封印的記憶,就這麼突然爆開。
那一天。
祁頌在家做好了精心準備的甜點,等待祁雅放學回家,和祁雅兩人渡過屬於家人的夜晚。
當房門被開啟的那一刻。
本應昏暗的傍晚,突然綻放出萬丈霞光——太陽闖進了她的家門!
“打擾了,我來做客了,我是雅雅的好朋友,我叫涼梓琪。漂亮姐姐就是雅雅的姐姐嗎?你好呀~聽雅雅說你沒有什麼朋友,要不要和我交朋友?嘻嘻……”
那一刻。
因為已經有三百七十八天沒有和外人說話了,她退化到了根本無法和外人開口的程度,竟然沒有說出一個字。
被涼梓琪不斷地鞠躬道歉,表示她不清楚祁頌姐姐是個啞巴。
祁雅只能在一旁強行解釋自己的姐姐真的不是啞巴。
那一夜。
祁頌不知道是怎麼渡過的那個夜晚。
她這塊的記憶有些模湖了。
她只記得,她好像和兩個孩子一起玩了一些遊戲,一起吃了飯,一起睡的覺,好像還去了什麼地方……
她好似被陽光刺痛的邪惡生物。第二天不得不在被窩中蜷縮一天,默默地舔舐傷口。
想著想著。
祁頌落淚了。
‘小雅還真是一個好孩子啊,什麼叫沒什麼朋友啊,我是根本沒朋友!要是她能少帶涼梓琪來家裡就更好了……’
一想到涼梓琪,祁頌就本能地抗拒,覺得腰痠背痛,雙腿打擺,好像被掏空過一樣。
“小頌姐,你在玩什麼遊戲啊。”
聽到聲音,祁頌無意識地回答道:“啊,就是最近新出的乙女遊戲,可是我讓爸爸託人從11區帶回來的……”
說著說著,祁頌好像意識到了不對,聲音越來越小,最終剎住。
祁頌轉頭,看到了涼梓琪正把小臉搭在她的電腦桌上,看著電腦螢幕,一副似懂非懂的樣子。
在涼梓琪身後,本應被反鎖的房門,不知何時被開啟了。
祁雅和一個明顯是外區容貌的孩子,正站在門口,看著她。
“為什麼那兩個男角色要脫光了趴在一起啊。”涼梓琪好奇地問道。
祁頌的臉從下向上,逐漸變紅。
“咦呀~~~不要看啊!
!
”
被窺視愛好的羞恥感,讓祁頌一時間忘記了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