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潔”二字所能形容的了,或許用“空蕩”這個詞語來形容的話會更確切一些,如果艾文此時也與鄧布利多、麥格二人一同在這裡的話,他也絕對會和這兩人一個反應。除了這個地窖裡本來就有的一些傢俱,其餘的東西一樣都沒有,書架之上空空如也,書桌上也是一張紙也沒有,更別提筆筒之類的東西了。
“看來要等校長回來了。”鄧布利多說道。
遠在某個不知名的地方休養生息的老迪佩特校長收到了一封由金雕送過來的信件,看了看這熟悉的金雕,迪佩特校長揉了揉鼻子,敞開手裡的信件,半晌,喃喃自語道:“怎麼辭職了呢,又要換黑魔法防禦課教授了啊。”走進書房,拿起羽毛筆在羊皮紙上寫了幾句話,伸出手指逗了逗金雕,將回信系在了金雕的爪上,金雕扇了扇羽毛豐實的翅膀,飛向天際。
曼特爾斯莊園內的一個棕色頭髮的中年男人收到回信,回頭看了看身後的莊園,露出一個詭異的笑容。
……
一雙銀色的眸子在空無一人的空間內驀然睜開,眼睛裡彷彿一汪水銀在緩緩的流動著,流光溢彩,瑰麗至極,然而這等漂亮的眼睛僅僅睜開了幾秒鐘得時間,便又緊閉。
他無法忘記最後胸口處被雷默爾胳膊穿透時那股撕裂的疼痛,然而更加無法忘記的是當自己胸口被穿透時所看到的——
原本牆壁上沒有任何一個人物的畫像中突然出現的那個身影,那隨意的垂在肩膀上的淡金色大/波浪捲髮,那雙熟悉的灰藍色眼眸裡不再透露出一股明媚的感覺,反而是玻璃般無機質的冰冷,那股森森的寒意彷彿衝破了畫像的束縛直達他自己的面前……
作者有話要說:於是我又手賤的來日更了。
不過字數比以往少了【啊喂
逃走……
背叛與靈魂
原來,自己一直沒有讀懂他。
從胸口處不斷漫出的血液,逐漸帶走了體內的溫度,軀體上的冰冷卻抵不上心靈至上的嚴寒。部分溫熱的血液在雷默爾將手抽出時漸到自己□出來的面板至上,他仍然感覺不到絲毫溫度,估計他那時的心思根本沒有在這上面吧,他的注意力已經被對面雷默爾身後牆壁上那副畫像裡的人影所吸引住了。
永遠都彷彿在閃光的淡金色頭髮,歷代幾乎一個模子刻出來的面龐,長著一頭漂亮柔順的波浪捲髮,整個家族只有他是例外。那雙曾經被自己誇讚過“如同漂浮著白雲的晴空”的灰藍色眼眸,此時已經看不出晴朗,銳利,冰冷,仿若看死物般得視線,沒有任何情緒,無波無瀾的注視著自己。通透的眸子,不知是陽光照射角度還是什麼原因,顯得顏色極淺,使他聯想起了麻瓜界的玻璃。
本以為,自己已經很細他了,沒想到,一直以來,自作多情的都是自己,自以為是的把他當做自己的好友,自以為是的認為自己很瞭解他,誰曾想到這一切都不過是那個人的偽裝呢,恐怕這副冰冷無情的樣子才是他真是的模樣吧,也是,這樣的他才更像一個馬爾福,一個貴族。
不過,奧斯汀,這又是何必呢?何必呢?
後來怎樣了呢,等等,讓他想想,好像是情緒波動過大,魔力暴動了,啊,他竟然像個幼崽一樣發生了魔力暴動,導師,如果你還在世的話,你一定會不予餘力的藉以嘲笑我吧。也罷,也罷……
在這之後呢?之後?之後就沒了啊,魔力暴動,一個群攻黑魔法竟然被自己無意間施展了出來,也幸好是這樣,自己得以逃脫。不過,在雷默爾看來,自己已經是死了吧。說的也是,受了這麼重的傷,又是魔法暴動,並且被黑魔法包圍著,如果他自己真的只是一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