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貴公子面前的慫樣他是學的有模有樣,就算面對著楚徊,楚徊也不會想到這縮頭縮腦的人會是楚律,“那你們先團聚。”說完,先站著不動,隨即瞧見石清妍臉上微紅,反應過來這“團聚”的深意,於是一邊想著楚律如今這模樣,石清妍哪裡下得了口,一邊領著沉水、祈年西院猛士們退了出去。
“王妃,清妍!”楚律喊了一聲,隨即又抱了石清妍一下,“我就知道你會出事,果然,來的路上就聽說錦王妃領著石家人在午門外鬧了。”
“是鬧了一回。”石清妍說道。
窗子外,何必問低聲道:“不光鬧了,知己廢了錦衣衛後,還想廢了皇帝的後宮呢。”
楚律蹙眉勸道:“你管他什麼事呀,這些事要鬧到益陽府鬧去,咱們家後院沒什麼厲害人家的女兒,廢了就廢了,皇帝顧慮多,再則說,在老四腦子裡一個皇帝就算不喜歡女人也要弄一後宮妃嬪擱著,不然他算什麼皇帝?再者說,何公子你躲在窗子外偷聽,實在太下作了吧?”說著,走到窗子邊用力地拍了拍窗子。
窗子外,何必問跟眾西院猛士們互相看看,料到如今楚律那模樣,屋子裡那兩人做不出什麼事來,就依舊站著不動。
屋子裡,石清妍拉了楚律的手在凳子上坐下,就問:“賢淑、賢惠叫孫蘭芝看著了?”
“嗯。過年了,我把颯楊給老五送回中洲府了,整個後院裡頭就孫蘭芝一個,其他人都攆走了,放心,出不了事。”
石清妍點了點頭,依舊不放心地說道:“京裡太危險了,若是被老四抓住,老四定會拿了你要挾賀蘭辭、王鈺他們,你多多小心一些,趕緊回益陽府去。”
“過了今晚上我就走。”楚律打量著石清妍,伸手待要摸摸她的臉,就見自己手上有些有意養出來的油垢,於是就又收了手,“你瘦了。”
“我跳繩跳的。”石清妍頭一歪,靠在了楚律肩膀上,“我年前跟太后打架了,都是那老妖婦害得咱們妻離子散。”
“你忍忍吧,忍幾日,我便想法子將你弄出來。”楚律說道,不自在地聳了聳肩膀,“這衣裳髒的。”
“沒事。”石清妍紅著眼圈哽咽道。
“……這七八天裡,我還是洗了下面的。”楚律見石清妍不嫌棄他這身衣裳,不由地感動起來,於是得寸進尺地主動開口邀請道。
石清妍一愣,睜大眼睛,詫異道:“這也行?”竟然只洗下面?
楚律為難地說道:“你不樂意也沒事。”說完了,卻又眼巴巴地看著石清妍,“在家那會子,一時好奇吃了兩粒你留下來的藥,也沒個地方去試一試那藥有沒有用。”
石清妍聽楚律說他因空虛寂寞吃了兩粒去勢藥,便又氣又笑道:“你沒事吃那藥做什麼?你不會自己動手……”
“咳咳,知己,必問與西院猛士要站遠了。”窗子外傳來何必問的聲音。
“滾!”一直裝作市井小民的楚律終於拿出了王爺的架勢堆著窗子怒道。
石清妍噗嗤一聲笑了,瞧了瞧這屋子裡果然體貼地擺著一張床,於是就起身坐在楚律身上,將衣襟撩開一些,露出白白的脖頸,妖里妖氣地說道:“王爺不在家,小女子寂寞難耐,就便宜你這賣糕人了。一塊軟糕叫你親一下。”
“多謝王妃垂憐。”楚律笑道,低頭向石清妍額頭上親了一下,隨即便又向她唇上吻去。
“等、等一等,我要是過了這次有了,這孩子怎麼算?”石清妍一邊解開衣裳,一邊說道。
“要有了,就叫王爺認下這綠帽子。”楚律方才還怕手上油汙弄髒了石清妍,此時再無顧忌,使出曠夫儲藏已久的*,狠狠地施展了一番許久沒用過的伎倆,瞧見那雙有意弄得粗糙的手撫摸到石清妍白皙如玉的胴體上,竟覺得有一股子異樣的快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