答應呢?”
“我不知道。”
我決定現在可以天馬行空地猜上一猜。“是不是因為他什麼時候看到你和舒密特在一起?”
她拿著蘸了紅色油料畫筆的手僵在半空中。“你這話是什麼意思?”
“就像很多謎案一樣,這件事的關鍵是在什麼人而不是怎麼做的。我們之所以會感到迷惑是因為我們沒有看到這個重點,我們一直集中在查怎麼做的而忽略了是誰做的,所以我們才沒法解決。問題——最重要的問題——不在兇手是怎麼逃脫的,而是誰開了保險箱,偷光了珠寶。只要我們能回答這個問題,其他的就變得十分明顯了。”
“你知道那個問題的答案嗎?”她小心地問道。
我望向東方,視線穿過樹叢,一面用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