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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還是那個冷酷的、令人摸不著頭腦的冷血殺手嗎?
吃冰淇淋就算了,為何我忽然覺得你乖乖的,跟平常的你判若兩人啊!
作為一個優秀的情報員,貝爾摩德剛開始的想法跟波本很相似,就是懷疑偽裝到如此地步的琴酒,到底有何企圖?有希子一家有什麼特殊的嗎?
憑藉對雙方的瞭解,她不認為關鍵點在有希子夫婦上,而是在兩人的兒子上。
她不知道一個初中的小鬼哪裡值得琴酒在意的。
不如說,會因此而偽裝的琴酒就很難理解了。
她可是還記得的,琴酒基本不會做需要偽裝的任務的!
可要說是私人交情吧……
琴酒還有這麼可愛的一面?
總之,貝爾摩德很震驚,不敢隨便開口,甚至開始懷疑自己是不是認錯了人。
從一開始就錯了吧那個全年一身黑衣的琴酒,怎麼會突然變成一個…可愛的小青年?
她不敢相信,無法相信,要真是這樣,那麼這些年
「用虛假的情誼欺人,我可學不來你那一套」、「偽裝?哼,不需要」、「有什麼事不能直接說出來的」……
那些話語、當時的神態還歷歷在目,所以你憑什麼diss我!
在與有希子交談的同時,貝爾摩德總是偷瞄琴酒,感覺受到了極大的打擊,被騙了好多年。
內心和手指都蠢蠢欲動,想拍下這一幕,然後群發給組織裡所有人
快看看這個乖巧優雅可愛的男人啊,你們能認出來這是琴酒嗎?反正我是認不出來了,好傢伙,我特麼以為他這輩子
只有一套衣服了。
琴酒完美的無視了貝爾摩德的探究,在美食麵前沒有人能讓他開口的。
工藤一家已經習慣了,大家都預設為他有比較好的禮儀。
只有貝爾摩德心中的滋味難以言喻,卻偏偏要擺出一副略好奇卻又出於尊重不好說的樣子。
波本在周圍走來走去,時而送菜、時而點單,笑眯眯地,服務周到,完美而敬業。
“你發現了嗎?”工藤新一靠近琴酒,用手肘輕碰了一下,“你右邊兩個桌外的人,是不是當天宴會上遇到的?嗯…那個懷疑你有嫌疑的社長。”
因為他知道黑澤沒有嫌疑,所以才能夠如此,帶著私人情感的偏心。
就差要說成:他指控你了。
琴酒一下子還真沒認出來,聽完才有印象,立馬想到了之前貝爾摩德要他幫忙的事,結合起來原來是朗姆的事!
無意間居然免費幫了朗姆!可惡!!
面色扭曲了一瞬,冷冰冰的目光撇向貝爾摩德:你竟然瞞著我,存心的吧?
貝爾摩德:“……”
你和小朋友嘀嘀咕咕的說悄悄話,突然瞪我是幾個意思?
我也沒有打擾你們呀!
琴酒深吸一口氣,後悔剛剛答應波本太早。
不過,在晚會結束後不久,他就跟貝爾摩德說過,不會再參與……
究竟要不要「多管閒事」真是一個問題。
“也不知道他來這裡做什麼。”工藤新一沒發現他的異常,猶在沉思。
琴酒忽然淡定了,奇異的信心倍增今天,他不用插手,波本和貝爾摩德也休想如願。
這裡還有一個應該發揮本領的偵探啊。
他對工藤新一充滿了信心,被「死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