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爬一下她都覺得腿上和手上鑽心的疼,不過她咬著牙,生死交關什麼都顧不得了。爬著爬著,光線逐漸明亮了起來,估計是快到出口了。英培扯住安小芯說:“你在後面,我在前面爬,快到出口了,千萬別說話。”
安小芯點點頭,默默的跟著英培,連呼吸都不敢大聲。看見透光源的時候,英培叫安小芯別動,自己先往出口爬去。安小芯心臟狂跳,捂著嘴趴著,眼睛死死的盯著英培的身影,一動也不敢動。不一會,英培回來,一言不發的推著安小芯又往回爬。爬了大概有5分鐘,光線又暗了下來,他才貼在安小芯的耳邊小聲說:“外面全是黑人,應該是**武裝,他們堵在1號樓前面,我們根本出不去。”
“啊?怎麼辦?”安小芯慌了。
“別急,我們等一等,看看天黑他們能不能撤走。”英培皺著眉說。
安小芯心裡打鼓,見英培眉頭深鎖,知道現在是同舟共濟的時候。於是她沒再說任何洩氣的話,而是故作輕鬆的吁了口氣,一下子仰躺了下去,說:“行,那就權當休息了。英培,這趟來非洲你可把我累摻了,什麼倒黴的事都攤上了。回去出差補貼要多給點才行。”
英培見安小芯躺下了,想了想,也往安小芯的身邊擠了擠躺下了。安小芯剛想要說話,英培馬上小聲說:“噓,不這樣躺著我倆怎麼說話?聲音大了你想外面聽著啊?”
安小芯撇撇嘴,只好和他擠著。英培兩個胳膊擠在胸前,一會就覺得不舒服了。他想了想,伸出左手去把安小芯的腦袋抬高,讓她的頭枕在自己的右胳膊上面,然後吐了一口氣,這樣舒服多了。安小芯掙扎著要坐起來,抬頭猛了點,腦袋正撞在上面的水泥管壁上,咚的一聲,她眼冒金星、天旋地轉的又倒了回去。英培聽那聲音也知道她撞狠了,趕緊把她的身子側過來,扶起她的臉,看她額頭的傷處。雖然光線很暗,但還是看見面板迅速的變紅,然後一點點腫了起來。英培吹了吹她的傷口說:“你說你著什麼急?我還沒到飢不擇食非禮你的份上。這不是為了躺得舒服點嘛,要不咱倆的胳膊都擠著太難受了。”
安小芯疼的掉出了眼淚,閉著眼,想著自己肯定是腦震盪了,要不怎麼這麼暈呢,一時倒沒有答英培的話。英培好笑的看著她,見她睫毛上閃著淚花,嘴角可憐兮兮的抿著,眉頭蹙起,一時竟移不開目光。
然後他覺得有些異樣,安小芯穿著單薄的背心就在他□的懷裡。兩個人身上都有汗,膩膩的擠在一起,他竟然在汗味裡捕捉到了一絲讓人慾罷不能的幽香。他忍不住追著那幽香將頭向安小芯的脖頸靠了靠,然後,他清晰的看見安小芯胸前裸露出的嫩白的肌膚。那肌膚上正佈滿細密的汗珠,匯成一條小小的溪流,流向衣服下面某條讓人口乾舌燥的溝壑。大腦短暫的空白後,英培猛的將頭轉開,深深的吸了口氣。
空氣一下子靜默下來。安小芯待眩暈的勁頭過去,挪動著身體儘量離英培遠點,摸著自己的額頭輕輕抽氣。
英培躺在那裡只覺得越來越熱,張口嘲諷的說:“別挪了。安小芯,我才發現,原來你自我感覺這麼好。要不是現在這非常時期,你求著要枕我的胳膊我都不幹。”
“是是是,小的不知好歹。公司裡那些那人,要知道我枕了您老人家的胳膊,非把我撕碎了不行。”安小芯不屑的介面說。
英培聽了反而笑了,說:“咱連現在也算是生死與共了,好好說會話,行不?”
“說吧,反正閒著也是閒著。”安小芯聳聳肩。
“我覺得你特小氣,怎麼連一杯咖啡也捨不得給我喝?”英培說。
“我小氣?”安小芯在昏暗的光線裡微微抬頭瞪英培:“你知不知道,那是正宗的牙買加wallenford出品的藍山咖啡,我用了2500塊一磅求人買來的,我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