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芯說:“去洗洗吧。”
“那你呢?”安小芯弱弱的問,心裡想,我又沒做飯,你在這幹嘛?
“好臭啊,安小芯,你是不是昨天沒洗澡?”英培動了動鼻子,做出一副受不了的神情。
安小芯這才如夢初醒的想起自己在床上窩了一天,醉酒後也沒有打理,現在的樣子一定可怕極了。
她臉一紅,一溜煙跑進洗手間,毫無意外的在鏡子裡看到自己的雞窩頭和熊貓眼,還有褶褶巴巴的睡衣。她呻 吟了一聲,溜出去拿了換洗的衣服,回來趕緊放水洗澡。
浴缸很快放滿了水,她舒服的鑽了進去,舒緩的水波像溫暖的手,按摩著她全身的肌肉,也放鬆了她的心。她靠在水裡閉上眼睛,嗯,真的好想就這麼睡著。
半夢半醒間,安小芯慢慢的回憶。昨天怎麼會喝那麼多酒呢?好像和一個美女一起喝酒,後來……後來……後來有個男人來找自己,那個男人是溼溼?不對,肯定是做夢了。夢裡,好像還……
安小芯突然睜開雙眼,夢裡好像接吻了!
她摸摸自己的嘴唇,對,肯定是做夢。不過這感覺也太真實了點,很緊張、很甜蜜、很激動。她想起那種火熱的甜蜜,心裡像有個兔子七上八下的跳,臉熱得可以烤紅薯。
正在這時,洗手間的門被敲了兩下,英培在外面喊:“再不出來,我進去了啊。”
“啊?別別,我馬上出來。”安小芯立刻壓下一腦子的旖旎,慌忙爬出來整理好自己。一邊慌張穿衣,一邊埋怨自己,家裡有個男人怎麼就忘了呢?這麼半天英培不知道在搞什麼鬼。
剛一開啟洗手間的門,她立刻就聞到了濃郁的白米粥的香味。她拱拱鼻子,順著香味找到廚房。一眼看見英大少爺正帶著那個小一號的圍裙,清洗菜板呢。
“你在幹什麼?”安小芯好奇的問。
“煮了點粥,一會就好。”英培笑了笑,用毛巾把手擦乾。
“你還會煮粥?”安小芯一臉質疑。
“你不會把頭髮吹一下?水滴得哪都是。”英培不理她的問題,按著她的雙肩,將她整個人轉了個個,直接推著她來到洗手間的洗禮臺前。
他熟練的找出風筒,插上電,從後面幫安小芯吹頭髮。
安小芯不老實的回頭,驚訝的問:“你怎麼對我這裡的東西,比我還熟悉啊?”
“別動!”英培把她的臉推回去,認真幫她吹著。
“喝了酒,頭髮不吹乾,頭會更疼的。弄不好,會得上偏頭疼……”嘈雜的風筒聲把英培的話語打得斷斷續續,安小芯覺得她聽到了寵溺愛護的意味,可是卻不敢肯定。英培纖長的手指插在她的髮間,指尖會輕觸到她的頭皮,偶爾還會在她敏感的耳垂下若有若無的輕擦掠過。
安小芯覺得那些面板交接的地方似乎有電流直流進自己的四肢百骸,令她口乾舌燥,心慌氣短。她伸手搶英培手上的風筒說:“不用了,我自己來吧。”
英培躲開,把手上的風筒關掉,說了聲:“好了。”
然後,他凝視了一下臉紅著的安小芯,出其不意的在她的額頭上彈了一下:“別瞎想,本人對你可沒什麼興趣。純屬看不慣你的邋遢樣。”
安小芯氣憤的看著英培走出去的背影,小聲的嘀咕:“不打自招,自以為是!”
英培回到廚房把粥盛了上來,還端了一盤翠綠的冷盤。安小芯抄著筷子,坐在桌邊垂涎欲滴的看著。
粥是上好的香米煲白果,出鍋時稍稍放了一點蜂蜜,滋味甘甜,入口即化。
翠綠的冷盤是用水焯過的萵筍絲,伴上芝麻醬和蒜末,淋了幾滴芥末油,味道清爽,正是適合清粥的爽口小菜。
安小芯昨晚吃的東西都吐出去了,餓了一整天,見到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