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一個野丫頭比對她還好!
稍後就看她怎麼搬起石頭砸了自己的腳!這一屋子的丫鬟婆子可都是秀雅苑的人,豈會不幫令狐平雪和林媽媽而幫忙令狐滿月!
林媽媽這時候也莫名鬆了口氣,如果是讓秀雅苑的人開口,她可是這個院子的管事,誰敢說她半個不字!
一眾丫鬟婆子都被帶了下去,喬青和唐管家帶著眾人在不同的屋子逐一審問,之前不許她們開口說話,就連手勢都不行,就是為了防止串供。
屋內,氣氛再度回到寂靜無聲。
給二夫人診治的大夫走到令狐鴻熹和老夫人跟前,雙手作揖,沉聲道,
“回侯爺,老夫人,二夫人脈象紊亂,似是受了驚嚇,氣息虛弱,應是最近夜裡都沒休息好所致,至於臉上則是鼻樑受傷導致,鼻樑的傷只是皮外傷,倒是脈象紊亂才比較麻煩,需要好生調養一段時間方能康復。”
大夫說完,令狐平雪嚶嚶哭出聲來,“母親,母親快醒醒啊,女兒好擔心你——嗚嗚——母親。”
“二小姐稍安勿躁,二夫人身體欠佳,恐一個時辰才能甦醒,還是讓二夫人多休息一下。”大夫急忙開口。
聽了大夫的話,令狐平雪後面的話生生嚥了回去。
滿月聽了,無聲冷笑。
一個時辰足夠了!就讓二夫人睡上一個時辰的好覺!等她醒來之後會發現整個秀雅苑天翻地覆!再也不是她認識的秀雅苑。
等了一會,唐管家和喬青腳步匆匆的走進來。
“回侯爺,老夫人,秀雅苑的丫鬟婆子都審問過了,這些是供詞,人都已經帶來了。”
唐管家將一疊供詞呈上,令狐鴻熹一張張翻著,臉色鐵青如霜。
令狐平雪見了,心裡不覺解恨。
這下可有令狐滿月受得了!
“母親,你好好看看吧!”下一刻,令狐鴻熹鐵青著一張臉將供詞推到老夫人面前,老夫人看了幾張,臉色越變越難看,比令狐鴻熹還要難看。
見此,令狐平雪有種不祥的感覺。
老夫人不應該是立刻開口將令狐滿月拖出去先打上幾十板子再說嗎?為什麼不說話?
林媽媽這會子也一臉驚疑不定的表情看向老夫人。
老夫人拿著那疊證詞的手開始發抖,嘴唇也忍不住抽搐了幾下,臉色更是如死灰一般,說不出的難看駭人。
“唐管家,全都帶上來!”隨著令狐鴻熹一聲令下,剛才在屋裡的十幾個丫鬟婆子全都被帶了上來。
“一個一個的開始!”令狐鴻熹一字一頓,語氣寒冽冰冷。這與他一貫的溫和儒雅氣質截然不同。
“父親,到底——怎麼回事?”令狐平雪小聲問著令狐鴻熹,卻見他眼底清寒一片,看向她的眼神充滿了失望和責備,令狐平雪還想在說什麼,令狐鴻熹冷冷的揮揮手,示意她閉嘴。
當著這麼多人的面,令狐鴻熹一個字都懶得跟令狐平雪說,這個變化讓令狐平雪心都涼了。
在令狐滿月回來之前,父親明明是最疼她的,她更是從未見過父親以這種眼神看待自己!更加不會當著一屋子下人的面如此對待自己。
令狐平雪委屈不已,轉而看向老夫人,卻見老夫人低垂著眉眼,臉上的肌肉不由自主的抖動著,像是受到了極大的刺激。
“大哥,究竟發生了什麼?”令狐泉凝眉看向令狐鴻熹,自己這個大哥的脾氣,她多多少少還是瞭解的,很少見他有如此動怒沉默的時候。
她剛才不過是吩咐喬青在二夫人院子裡的丫鬟婆子說供詞之前將隱瞞的厲害跟她們說清楚了,若有一個字的謊話亂棍打死,看來,喬青的話起了作用,那麼剛才究竟發生了什麼,很快就會知道。
滿月此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