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更是怒火中燒,他抬起手來‘啪’的給了關榮霞一個嘴巴,喝道:“把衣服穿好了。”
關榮霞委委屈屈的掩好睡衣,關榮飛伸手戳著她的額頭問道:“孫文濤呢,孫文濤在哪兒?讓他給我滾出來。”
“哥,文濤不是到津門給你賣那個瓶子去了麼,他哪兒回來了。”
提到賣瓶子,關榮飛的火騰地一下又燃燒了起來,他使勁的戳著關榮霞的額頭罵道:“賣瓶子,那個吃裡扒外的狗東西,昨天竟然還給我打電話說那個瓶子在拍賣預展中表現不錯。結果怎麼樣,唐豆那個小犢子當眾把那個瓶子給砸了……”
“什麼?唐豆又跑到津門去了?”關榮霞嚇了一跳。
關榮飛怒哼了一聲:“那個小犢子砸了那個瓶子並不重要,重要的是孫文濤這個吃裡扒外的畜生昨天竟然打電話糊弄我。剛才我給他打電話,電話竟然關機,你把他給我找出來,我要當面問問他,他到底想幹啥?”
關榮霞知道孫文濤這一回惹的禍大了,關榮飛最恨的是有人欺騙他,尤其是不能容忍跟他親近的人欺騙他。
這一回,恐怕關榮飛饒不了孫文濤。
關榮霞心中暗罵孫文濤是扶不上牆的爛泥,急忙跑進臥室把電話拿了出來撥打孫文濤的電話。
電話撥過去,並不如關榮飛所說的那樣是在關機狀態。
關榮霞鬆了口氣,孫文濤沒有關機,看來事態並不像關榮飛說得那麼嚴重。
通了幾聲之後,電話接通了,電話中傳來了孫文濤的聲音,不過孫文濤只是喂了一聲,關榮霞馬上就連珠炮的罵了過去:“你剛才為什麼要關機?你跟我說,你又怎麼惹得大哥生氣了?我告訴你,如果你不向大哥賠禮道歉,咱們倆這個婚是離定了,你就等著後半輩子自己一個人打光棍吧……”
“死八婆,你叫夠了沒有?叫夠了就給老子閉嘴。”電話中惡狠狠地聲音直接打斷了關榮霞的話。
咯噔一下,關榮霞不可置信的閉上了嘴,好半天才反應過來,她拿著電話放到眼前,確定顯示屏上顯示正在通話中的人是孫文濤,但是關榮霞還有一點不敢確定,她衝著電話小聲的問道:“你是孫文濤?”
“就是老子,關榮飛在你身邊吧?把電話給他。”
“孫文濤,你他嗎的作死呀,你敢罵老孃?等你回來你看老孃不弄死你……”
在關榮霞身邊踱來踱去的關榮飛劈手從關榮霞手中搶過電話,一臉黑鍋底的衝著電話說道:“孫文濤,我是關榮飛,我在等你的解釋。”
“解釋?解釋你媽隔壁。老子整天拿著熱臉貼你們兄妹倆的冷屁股,老子現在要大聲的告訴你,老子不伺候了,你們兄妹倆就他嗎的等著坐牢吧。”
關榮飛的眼角情不自禁的抽搐了起來,他強忍著滿腔怒火,用盡量平靜的聲音對著電話說道:“文濤,你在哪兒?咱們兄弟這麼多年,有什麼事兒都可以坐下來好好談。”
“哎呦喂,親大舅哥,您這話可是說得真好聽。坐下來好好談,這麼多年了,咱們哥倆有坐下來好好談過的時候麼?哪一次不是您高高在上的,跟訓孫子一樣的訓我?我哪兒有跟您這位副部級的政府高官坐下來好好談的資格,您還是省省吧。”
“孫文濤,你想幹什麼,直說吧。”關榮飛已經失去了繼續談下去的耐心,他知道,他跟孫文濤之間的臉已經徹底撕破了。
電話中的孫文濤哈哈大笑了起來,關榮飛耐心等了好半天,孫文濤才意猶未盡的停了下來。
“大舅哥,實話跟你說吧,我也不想幹什麼,我如果想幹點什麼,估計現在登門找你的人就該是******的人。這些年我給你當牛做馬,總要拿一點草料錢吧。呵呵,錢我拿走了,你不必費心找我,估計你也不敢來找我。我剛下飛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