保留的價值。說白了吧,您這個供銷社現在立在這兒是一間鋪子,別人接手過去就是一片空地。而且就按空地的價格來算,您三萬塊錢的要價也高了,據我所知,城隍廟老街上的地皮也不過是兩萬六一平米,您這裡又偏出來這麼多。所以。您這個要價水分太高,不只是我。恐怕也沒有人能夠接受。”
曲經理眉梢挑了挑,衝著唐豆說道:“唐總看來還真是下了功夫了。那唐總你說個價出來聽聽。”
唐豆呵呵一笑,衝著曲經理伸出了兩根手指頭,來回翻了一下。
顯然曲經理也知道一點古玩行的事兒,看到唐豆的兩根手指頭脫口而出:“兩萬二?”
唐豆笑著點了點頭。
曲經理的腦袋搖的跟撥浪鼓一樣:“不成不成,絕對不成。”
唐豆眉梢一挑。嘴角露出了笑容。
有戲。
曲經理回答得這麼堅決,甚至說出了絕對不成這樣的話,卻沒有直接往外轟人或者哈哈一笑說唐豆在開神馬玩笑,這說明自己這個價位跟曲經理的心理價位已經相去不遠。
絕對只是加強自己的語氣,其目的是為了掩飾心虛。
欲擒者故縱之。
唐豆喝了一口茶。笑著站起身衝著曲經理伸出了手:“曲經理,要不這樣吧,我先回去考慮考慮,你們也開會商量一下,等過幾天咱們再碰碰。”
曲經理站起身握住唐豆卻沒有如平常那般握一握就鬆開,而是猶豫了一下,呵呵笑著說道:“唐總,遠來是客,既然到這裡了,我哪有不招待的道理,這樣吧,咱們到香格里拉坐一坐。”
曲經理如此做派更令唐豆心中一喜,唐豆當然不是饞那一頓香格里拉,他知道,這件事兒十有**成了。
唐豆雖然心中歡喜,可是表面上卻裝出了一副猶豫的樣子,滿是歉意的對曲經理說道:“實在是不好意思,曲經理,今天晚上我約了太康路那兒的一位老闆,要不咱們改日吧,改日我請曲經理。”
曲經理心裡一緊,太康路也是黃浦市有名的一個古玩市場,唐豆一說約了人,他馬上就聯想到了恐怕是有關店面的事情。
曲經理心裡暗暗罵娘,原本還裝出來的淡定已經消失了。
小爺,你等得起我可等不起呀,你沒見那位魏總都親自上門了麼?那位魏總可是咱招惹不起的大人物,他原本是今天就要跟我把手續辦了的,我好說歹說才把這件事兒拖了一個星期,原本是打斷明天一早就帶著燕子到海南出差躲個十天半個月的,自己拍屁股一走,這燙手的山芋上頭的領導自然會自己處理,大不了回來之後自己馬上就辦退休手續,被領導罵兩句,也總比被供銷社百十號人戳一輩子脊樑骨要強得多。
那個魏總也不是東西,這麼大一塊地皮,你竟然只給了一個毛地皮的價五千萬,五千萬你讓我如何跟人們交代?
上級領導更不是東西,他惹不起魏總,竟然把這麼大一件事兒全都授權給了自己,還他媽板著臉說要以集體的利益為重,就跟他不知道魏總相中了這塊地皮一樣,自己提起的時候還板著臉教訓了自己一頓,讓自己努力跟魏總爭取,還限定自己賣出的價格最少也不能低於一億。
一億,一億你媽個頭,五千萬跟一億差了多少你知道麼?
曲經理就跟風箱裡的老鼠一樣,兩頭受氣,兩頭還都招惹不起。
為了多爭取一些,剛才曲經理就差給魏總磕頭了,結果魏總倒是吐口了,多增加二百萬,還宣告瞭這二百萬是給曲經理個人的。
曲經理險些沒有罵娘。
祖宗誒,你就是給我再多,這個錢我也不敢伸手呀,為了個人利益變賣集體財產,這個罪名我可承擔不起。
可是魏總既然相中了這裡,可著整個黃浦市又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