醫記得千萬不可輕易下處方。”
華佗點了點頭,兩個人揹著藥箱跟在許褚身後走向曹操。
曹操目露精光打量著華佗,華佗和唐豆納身拜倒,曹操的目光只是在唐豆身上掃了一眼,心中已把唐豆當成了華佗的從屬藥童之流,自然忽視。
曹操目視華佗,笑道:“久仰華神醫大名,你可是好難請呢。”
華佗惶恐急忙再拜:“丞相勿怪,山野小民行蹤不定,實在不知丞相曾叫人召喚過。”
曹操伸手拍了拍自己的額頭,哈哈笑道:“華神醫勿驚,只是我這頭疼病糾纏日久。實在是痛苦難耐,還請華神醫妙手根除。”
華佗道:“丞相憂國憂民,心繫天下,想必是操勞過度所致,只需心無旁騖安心靜養,他日必可恢復。”
曹操哈哈笑道:“嗯。這話我愛聽,來,神醫上前為我把脈。”
擦,這老傢伙倒是一點都不謙虛。
唐豆心裡腹誹著,跟在華佗身旁走到曹操榻前。
曹操目中精芒一閃,盯在唐豆臉上,冷聲問道:“華神醫,隨你同來這人應該不是你的藥童從屬之流吧?他是何人?”
眼睛一直沒有離開曹操的唐豆忍不住愣了一下。
擦,眼睛這麼毒。你怎麼知道我不是華佗的藥童從屬?
華佗急忙在一旁代為介紹:“丞相,此位小哥是我的一個小友,姓唐名豆字子豆,唐小哥的醫術不在在下之下。”
唐豆抱拳向曹操施禮,忍不住問道:“曹丞相,你怎麼看出我不是華神醫從屬的。”
曹操哈哈一笑:“這有何難。你剛才拜我的時候與華神醫不分主次,乃是並肩,如今又沒落下華佗半步。顯然你與華佗身份相當。”
說著話,曹操突然收斂笑容。盯著唐豆喝道:“他人見到老夫是均是低頭垂目,你卻是一直盯著老夫,說,你意欲何為?”
一旁的許褚已經是手按劍柄跨前一步擋在曹操身前,在他眼中唐豆實在是跟小雞仔也沒有太大的區別,不然的話他恐怕已經抽劍在手了。
曹操果然是名不虛傳。唐豆呵呵一笑。衝著曹操抱拳道:“丞相難道不知醫者素有望、聞、問、切?”
曹操笑道:“有點意思,那你來說說看,你望出什麼來了?”
唐豆咧嘴,心說我能望出什麼來?我只望出你渾身上下王八之氣鋪天蓋地,想把你拖回現代去展覽給人們看看。
唐豆依舊是抱著拳。其實是手摸傳送戒指隨時準備逃之夭夭,此刻見曹操詢問,也只能是信口開河胡編一通:“看丞相眉頭緊鎖,印堂發暗,眼袋下垂囊腫,面有素班,應該是沉痾所致,恐怕丞相的頭疼病已經有十幾二十年曆史了吧。”
擦,你的頭疼病有十幾二十年的歷史那可是書裡寫的,應該總不會錯吧?
曹操微微一愣,他的頭疼病確實已經有十幾二十年的歷史,這件事知道的人不少,可是也並沒有擴散到盡人皆知的地步。
他微微一笑,揮手屏退許褚,望著唐豆笑道:“有點意思,那你就先來給老夫看看。”
唐豆也是微微一笑,有條不紊的走到曹操面前,大咧咧的衝著對他虎視眈眈的許褚說道:“仲康將軍,麻煩來個錦墩。”
靠,你在那躺著,總不能讓我跪在你榻前給你看病吧?
許褚咬牙切齒,曹操瞪他一眼,喝道:“還不按照先生的吩咐去做?”
許褚衝著一旁的兵卒喝道:“沒聽先生吩咐麼,錦墩。”
一名兵卒飛奔而去,轉眼之間抱回來一個錦墩,按照唐豆的吩咐放在曹操臥榻之側。
唐豆微微一笑謝過,坐上去,望著重新半躺下的曹操說道:“麻煩丞相把手伸出來。”
曹操一笑伸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