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唇角,彷彿不解地道:“怎麼了,大鼠施主說他就是這麼感謝他隔壁家的小寡婦。”
大鼠?
秋葉白忍不住唇角一抽,那些紈絝們到底跟元澤灌輸了什麼東西,一個呆蠢單純的和尚都要被他們教得不成樣子。
不過……
“但是在小洲上,你明明就知道這種事情是違反色戒的。”她可是記得很清楚那時候元澤那種羞窘緊張的模樣,就差把頭都埋進水裡了。
秋葉白有些狐疑地看著元澤,但是對方背對著窗外的月光,臉上的陰影讓她根本看不清楚他的表情。
只能聽他平淡地道:“大鼠施主說男女才授受不親,所以想來男子和男子之間這樣的動作並不算犯色戒罷!”
秋葉白:“……。”
對了,她是‘男的’,但是誰說男子和男子之間就可以做這種事情!
大鼠那群混賬玩意兒,分明是看著和尚呆蠢好騙,方才故意幹出這種事情的罷!
她揉了揉有些發疼的額頭:“以後不要做這種事情了,不管是男子還是女子,太過親密的肢體接觸都是犯了色戒。”
“那麼剛才呢,貧僧記得施主抱著貧僧在榻上睡了一個時辰,貧僧身上也不曾穿衣,這也是破了色戒麼?”元澤彷彿還是有些茫然不解的模樣。
秋葉白有點無奈地道:“我那是為了給你療傷,不過是回報你為我擋了那一箭,算不得破戒!”
元澤點點頭,一副理所當然的樣子道:“但是小白施主也救了貧僧,貧僧方才也不過是在感謝小白施主,也算不得破戒,佛祖不會怪罪貧僧的。”
秋葉白瞬間啞然,隨後忍不住提高了聲音“總之我說那是破戒就是破戒!”
這個呆蠢的傢伙什麼時候變得這般伶牙俐齒了。?!
說罷,她就想推開他。
元澤上半身沒了衣裳的掩飾,所以月光落在他蒼白的肌膚上,描繪出他身體柔韌的線條,隆起的結實肌理,此刻看起來異樣的高達大性感和魅惑,而且充滿了規矩的壓迫感。
而她實在不習慣面前原本呆蠢單純的和尚變成這般陌生模樣,加上方才的事情,她還是想避開這種尷尬的姿勢和氛圍。
但是她的指尖才觸上元澤的肌膚,瞬間縮了回來,隨後顰眉嗔怒道:“怎麼這麼冷,是不是又發燒了,就說讓你別下床!”
說罷,她伸手就想去撥開他的劉海,摸他的額頭,別不是感染髮燒了罷?
元澤卻忽然伸手抓住了她的手腕,別開臉:“我沒事,這種毒對貧僧來說,只是一時間發作起來有些難受罷了,如今已經過了,便沒有大礙了。”
秋葉白聞言,沉默了一會,收回自己的手,只淡淡地道:“聽阿澤的口氣,似乎對這種奇毒很是瞭解,但是按照我的經驗,這種毒看起來可不是你說的那麼容易消散?”
元澤垂下眸子:“小白施主,出家不打誑語,也不願打誑語,你若是想問什麼便直言相問就是。”
說罷,他轉身走到了那小窗邊,伸手一拉,竟然出現了一扇門,門外就是走道和船舷,然後走了出去。
秋葉白方才發現這艙房竟直接通著甲板,她微微挑眉,看來阿澤已經醒了一段時間了,否則他怎麼會如此熟悉船艙內?
這種毒對他而言似乎也這是如他說的不過是初時發作得厲害罷了。
不知道他對她和子非的對話聽見了多少。
她頓了頓,隨後便跟了出去。
船頭處周宇已經不見了蹤影,月光下只有元澤一人靜靜地站在船頭,腰間裹著的輕薄布單子被風吹得颯颯飛揚,銀色的長髮亦隨風起舞。
他的肌膚原本就蒼白異常,此刻銀色的月光在他優美的身形上似籠了一層淡淡的銀霧,又似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