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對兩位美人的詢問,阿骨打老臉一紅。
他竟然有了初戀的感覺。這一刻,他彷彿年輕了三十歲,變成了風華正茂的帥小夥。
“如月皎潔,詩禮待客。這樣的夜晚,豈不是極好的?”
阿骨打變得文藝起來。
如月痴痴笑,“陛下,你怎麼知道我身體皎潔呢?”
詩禮嘻嘻笑:“陛下,你怎麼知道我要待客呢?”
面對雙美的步步緊逼,阿骨打像個毛頭小夥子,根本無力招架。
他的帝王威嚴,他的老奸巨猾,他的殺伐果斷,在這一刻,通通都不管用。
“好一對伶牙俐齒。”阿骨打感嘆,“馬皮景說你們會唱戲。我想你們唱的,一定比說的更動聽。”
如月站起身,“陛下,那你要聽過後,才知道哦。”
馬皮景故意冷著臉,“你們兩個不可造次。這可是咱們大金國最偉大的陛下。”
阿骨打看了馬皮景一眼,“馬鴻臚,你還是先下去吧。”
馬皮景暗喜,“皇帝陛下動心,這目的就算達成。”
“陛下,你跟我們來。”詩禮過來拉起阿骨打的手。
阿骨打的手,修長粗糙。詩禮的手,卻格外細膩。
“啊喲”詩禮嬌呼。“陛下的手,似山石般厚重啊。”
阿骨打哈哈大笑,“比不得你們柔情似水。”
舞臺已經搭好。但卻用紅帷遮擋。
阿骨打的心,也被吊起來。
“陛下,你先吃點花生瓜子解悶。我要去化妝嘍。”
“速去,速去。”阿骨打催促。
沒有外臣在身邊,他有點放飛自我。
阿骨打知道花生。這是來自大宋朝。說這個花生,還是潘小安研製出來的。
阿骨打看著兩盤花生,花生沒有去殼,但卻已經炒熟。
一盤寫著五香,一盤寫著奶香。
阿骨打先吃了一顆五香的,“香料味濃,不合他的口味。”
他又吃了一顆奶香的。“嗯~牛奶的香味。這個還不錯。”
他吃了幾顆,又喝了一碗清茶。這茶是泡的,沒有放奶。
“倒是有股清香。口味稍淡一些。”阿骨打點評。
他想宋人少食牛羊,飲食口味輕的緣故。
這些吃食沒有給他驚豔的感覺,說不上喜歡,說不上討厭。只是換了風味而已。
笛聲起,小橋流水的聲音。
阿骨打不由一驚。“宋人的樂器,也屬於清淡一類。”
紅帷緩緩拉開,竟然是江南的青瓦白牆,楊柳依依。
“楊柳岸,曉風殘月。”阿骨打腦海裡冒出這樣一句詞。
他曾經聽馬皮景吟誦過。
如月作道姑裝扮,端莊大氣。她持拂塵獨立柳下。眉宇間帶著一點期盼。
“她在等人”阿骨打看出門道。
這時,後臺走出一個俊俏少年。
“好俊!”阿骨打讚歎。“是詩禮?”
“妙,妙啊。”阿骨打感嘆宋人在戲曲方面的想象力。
“看似是一對師徒,卻曖昧溢位舞臺。”阿骨打看的津津有味。
接著紅帷拉上。
“完了嗎?”阿骨打有點遺憾。
等紅帷拉開,卻原來換了場景。大漠孤煙,青青草原。
“這是到了遼國啊。”阿骨打認出這個場景。
“這韃靼人可惡啊。”阿骨打看著幾個韃靼人反派。
“這麼多人,對付兩個弱女子。”此時的阿骨打,完美體現了後世的一句話:
“看三國流眼淚,替古人擔憂。”
“韃靼人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