悖的B計劃。便要勤練秘籍,再多與高公公聯絡,別愁銀子,可勁花。
寫完信後將銀票分成兩份,一份與白蘭寫來的平安信放在一起。當然沒有那個寫有“信中信”的信封,囑咐未少昀道:“這五千兩銀子和白蘭原來的這封信一齊送給高公公,送信之人需與高公公直言其意,如果白蘭選了爭取地路。就託高公公看準時機讓皇上瞧見這封信。”
未少昀點點頭,“明白,皇上看了這樣的信,再硬的心腸也軟了。”
這話他是自然說出,說完後神情一滯,白蘭這封信與赫連容當初那封平安信如出一轍,他說皇上看了心軟,豈不是說明了當初他看到赫連容那封信時的心情?
赫連容卻大方地一笑。“就像當初你一樣麼?”
未少昀更覺訕然,很顯然,兩個人想的根本不是一個方向。
“還有這個是給白蘭地。”赫連容把回信和餘下地銀票裝進另一個信封。遞給未少昀。
未少昀細心地在兩個信封上做了標記以示區別。而後掩飾著自己地窘意道:“太晚了。你快睡吧。明天一早我就把信託人帶走。然後回來找你。我想你最好和幼萱見個面。商量一下比賽細節。”
“好。”赫連容苦笑。他還真是信得過自己。要知道她和白幼萱始終存在著身份差異。任何一個正常人應該都不會想要她們見面地吧?
不過未少昀向來是與眾不同地。
第二天赫連容醒來時已是日上三杆之時。碧柳說未少昀天剛蒙亮就出去了。留下話來說一會回來接赫連容出去。
看來他是打定主意要自己親自授教了。不過像昨天那樣背後出出主意還可以。有什麼不著調地想法也不至於太丟人。要是見著了白幼萱。到時候人家一說什麼她根本不懂。那丟人可真就丟大了。
不然說今天下午自己肚子疼吧……
赫連容正琢磨著,有丫頭進來說未水蓮來了,這讓赫連容有點奇怪,正想讓碧柳快點幫自己梳頭,未水蓮已撥開丫頭走進屋來,見桌上還放著臉盆,赫連容還是髮髻散亂微有錯愕,繼而一笑,“實在是唐突了,我沒想到弟妹剛剛起來,因為心裡有話急著和弟妹說,就進來了。”
赫連容就怕這句話,以前怕是因為有人這麼說了,就代表她是來找麻煩的;現在有人這麼說,代表她肯定是來送麻煩的。
尤其是未水蓮,赫連容對這個二姑姐一直沒什麼好印象,甚至覺得她連吳氏都不如,趾高氣揚到連家人都瞧不起,人品一定是有問題的。
“弟妹失禮了,二姐還是去堂屋稍坐,弟妹馬上就來。”
“不必客氣。”未水蓮笑得親熱,“都是自家人,不必講那些俗禮,我說了話就走。”
人家這就要說,赫連容也不能攔著,只好讓碧柳替自己簡單地攏了攏頭髮,不至於披頭散髮,赫連容梳頭的功夫,未水蓮徑自坐到桌旁道:“其實這事……倒不該由我來說,不過我恰巧知道了,不告訴弟妹一聲心裡總覺得不安。昨天晚上我派丫頭去大嫂那邊送些東西,丫頭見著大嫂在開壇請神,設法求子呢。”
未水蓮說到這裡,嘴角似有若無地輕勾一下,“她可真是想兒子想瘋了。”
赫連容想了半天,也沒想出這事和自己有什麼關係,也沒弄明白未水蓮過來的用意,斟酌著語句道:“二姐的意思是……”難道是想告訴自己吳氏在宣揚封建迷信嗎?上回那個小布人都能無中生有出那麼多東西,這回開壇請神……開壇請神在這時候也算是和上天地正常交流活動吧?
未水蓮笑笑,“求子本身沒什麼,可怪就怪在大嫂弄了弟妹的生辰八字,要和弟妹借子呢。”借……子?這詞新鮮,赫連容只聽說過代理孕母,沒聽說過開個壇就能借個兒子回去的。
未水蓮見赫連容終於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