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妹妹怎麼來這啊,不知道小孩子不能進大學嗎?”為首一人戲弄道。
不孤不理。
“呵呵!小丫頭長得真漂亮。是你姐姐帶你來玩的嗎,她現在在哪裡啊?”
繼續不理。
“哦!難道是我猜錯了。那是你媽媽帶你來的?行啊!能生下這種女兒的人妻也不錯,她現在在哪裡啊?”
後面的小混混們發出了怪笑。不孤依然心如靜水,對於媽媽這個概念,她並沒有深刻的感情,對於這個稱謂被辱,她也並不覺得有什麼。
看著不孤一副處變不驚的樣子,對面的小頭目覺得有些掛不住面子,伸手摸向了不孤滑膩的小臉,道:“小丫頭,你是啞巴了嗎?沒聽到哥哥在跟你說話嗎?”
聽到“哥哥”一詞被濫用,不孤十分的不悅,躲開對方髒手的同時,呸出了一口冰激凌。對方衣服被開髒,情緒變得十分激動,伸手便抓向不孤。
就在這個時候,小頭目被一腳踢翻,結香抄手站在了旁邊。見突然有美女出面,小混混們認定是不孤的“姐姐”,決定讓她來賠償剛才的“債務”。結香好歹是警校出身,拳腳上面還有功夫的,雖然缺乏實戰的磨厲,但對付幾個小混混還是綽綽有餘的。
也算這幾個小混混倒黴,本來無所事事的想找不孤玩玩,但卻換了一個鼻青臉腫。
結香拍了拍手,坐到不孤身邊,露出一絲微笑,道:“小朋友……”
“不是小朋友。”不孤答道。
“咳咳!那,那小妹妹?”
“嗯!”不孤答了一聲,上下打量一眼,道:“姐姐,你是壞人?”
“呃!怎麼這麼說啊,我可是好人中的好人。”
不孤舔了舔冰激凌,道:“感覺不像。”
在不孤那並不長的人生旅程中,經歷過太多的世態炎涼,所以小丫頭有一種自然形成的直覺,能憑藉點滴的觀察分辨好壞。不過,這只是小丫頭的主觀臆斷,她口中所謂的好壞,實際上是隻指對她的影響而已。
結香尷尬的笑了笑,問道:“小妹妹,你叫什麼啊?”
“不孤。”
“不孤,好奇怪的名字。”
“才不奇怪呢!哥哥給我取得。”
“哦哦!是我親哥哥嗎?”
不孤聽出此話是明知故問,因此低頭不答話。
“那不孤你多大了?”
“十八。”
“呃!怎麼可能?”
“十八,就是十八。”不孤的語氣相當的堅決,眼神中閃著無暇的光芒。
不孤扔掉冰激凌筒,起身就要跑開。結香下意識的出手,攥住了不孤的手腕。正在這個時候,下課鈴響了起來,教學樓裡傳來一陣嘈雜,夕夜從二樓視窗飛躍了下來。
雖然二樓視窗並不高,但從上而下的衝擊之勢,讓結香莫名其妙的緊張,拉著不孤跑向了一邊。夕夜撒腿就追,終於堵在死衚衕裡。
不孤掙脫不開,低頭就咬了一口。結香手腕吃痛,做出反擊的姿勢。夕夜趁機衝上,抵住了結香。
結香的一隻手隱藏在懷中,按著那把Glock18的手槍,但她不敢確定能否制服夕夜。這個距離太近了,手槍沒有拳頭出手快。面對一個只人雙刀斬傷四十多人的高手,結香實在沒膽量賭這一把。
夕夜緊張的盯著結香,不知這女人的目的何在。好長一會兒,他終於記起了這張臉,“交通警察?”
“不是交警,是巡警。”
夕夜撅了撅嘴,道:“不管是什麼警,我還沒犯誅九族的大罪吧?你抓我妹妹幹什麼啊?”
結香剛想出口質問,忽然想到處境不妙,便改口道:“我只是想跟小妹妹瞭解一點事情,沒想到你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