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攻城。這些日子來,曹操對徐州可是威逼甚緊,突然不攻打徐州了,這讓陶謙反而更加不安起來,總是擔心曹操會有什麼陰謀詭計。特別是他聽到了夏侯淵差點偷襲得手的時候,整個人差點被嚇暈過去。這人老了,膽子也小了。
陶謙病體孱弱,木然抬手對眾人說道:“諸位,對曹操只圍城不攻城這反常的舉動,有何看法?哎……曹賊此舉,讓老夫很是費解啊!”
要知道曹操對徐州的內情,應該知道得很清楚的,肯定知道徐州城內兵精糧足,圍而不攻,只怕要困上徐州一年半載,徐州未必會城破。而且如今曹操的兗州新定,兗州內憂外患,曹操必然不敢在徐州費上那麼許多時間。
堂上的眾人你望我,我望你,一時間竟然沒有一個人站出來說出一個所以。
好一會,曹豹見那些文人都沉默是金,當下忍不住站出來,抱拳說道:“主公,只怕是那曹孟德見久攻徐州不下,他們損失慘重,才圍城不攻的。”
陶謙看向曹豹當下忍不住露出苦笑,然後朝曹豹搖了搖手說道:“曹將軍,那曹孟德知道我徐州糧食充足,定然不會使用此計的。”
這個時候大堂內,另外一個文士忍不住嗤之以鼻說道:“你以為每個人都像你一樣,有頭無腦?如那草包一般?”
曹豹聽了那個文人對自己的嘲弄,當下忍不住怒火中生,抬頭望去,這人不是別人,一直是與他一直不對頭的曹宏。說起這個曹宏來,和曹豹還是本家,可是不知道是祖上的祖墳風水問題,還是其他別的原因,這個曹宏對曹豹那可是恨之入骨,甚至說得上是天生的死對頭,兩個人在一起,肯定會吵起來,而且每次都張弓拔弩,面紅耳赤。
“你這貪財好色的傢伙,說什麼?”曹豹指著曹宏問道。
“你這莽夫亂說什麼?草包一個!”曹宏也不甘示弱當下站出來,冷笑地諷刺道。他知道堂上有眾文武,那曹豹即便想揍自己,也不敢動手。
曹豹當下也忍不走了過去,就想抓住曹宏痛扁一頓。
曹宏這個人管理徐州的刑罰,為人又貪小便宜,貪財好色,總之不是什麼好人。因此徐州眾人多有不喜歡這個人的。不過,曹豹為人也不積口德,有時候還會怒而發威,動不動就責令屬下,因此眾人也不喜歡他。
眼下堂上眾人不由地看向這兩個人,心中暗笑,今日又有熱鬧看了。
“你想做什麼?”曹宏有些吃驚地看向曹豹問道。他其實很害怕曹豹那鐵拳的。任憑誰人,面對一個兇悍的敵人,腳都會發軟的。
“我……我揍你!”曹豹說著揮拳就要打曹宏,就在這個時候,他的手被人抓住了。曹豹回過頭,看過去,這個人不是別人,正是陳登。
這一幕在一旁的陳登實在看不過眼了,徐州上下並不齊心,他上前抓住曹豹的手說道:“兩位息怒,如今曹賊尚未退出徐州,你們二位又在堂上吵鬧,只怕傳出去,會讓曹賊笑話去了。”
哎,外面有個姓曹的在鬧,裡面再有兩個姓曹的鬧……陶謙暗暗嘆了口氣,自己這些年來自問也做了許多對百姓有好處的事情,自問雖然沒有什麼大的恩德,可是也沒有什麼過錯。怎麼盡是招惹上那些姓曹的人來鬧啊!
曹豹和曹宏兩個人見陳登出來勸架,本來不想賣這個面子給這二十多歲的小夥子的,可是問題此時此地真是不合適吵架,因此兩個人相互“哼”了一聲,轉身回到位置上了。
“元龍,見你方才面露笑容,該是知道曹孟德為何會撤退了吧?”這個時候旁邊的糜竺忍不住說道。
在徐州,陳家和糜家是兩大十分有勢力的家族。而且兩家有時候,因為家族利益在朝堂上,也是火yao味甚濃的。
陳登見糜竺有意問自己,當下故意露出笑容說道:“子仲派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