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此便想借助貴侄之力。他在信中說了,要用先生為這淮南書院的山長。”旁邊的陳宮當下忍不住說道。
看到陳宮這賠罪似的說話,當下龐德公馬上說道:“此事和嚴軍師沒有關係……我只是生我那不肖侄兒的氣。”
“哎,我這個侄兒雖然聰明,可是卻太過於自大,平日裡對他勸諫了過,可是他卻不聽。我擔心他總有一天會吃虧,如今……也好,這樣,他應該不再會這樣自大了。”龐德公當下嘆氣地說道。
陳宮見龐德公不生氣了,當下笑著說道:“由於只准備了龐先生和司馬先生的住所,喬老你和張先生今日只能暫時委屈住在宮的家裡了。”
“無事,無事……”喬老因為剛剛氣了龐德公一下,心情十分的好,當下抬手說道。
“這怎麼能怪先生,弘來這裡之前又未給公臺兄你訊息。倒是弘來得有些突然了。”張弘拱手說道。
由於已經到了九月初,天黑得早,一番安置之後,天色已經黑了。送走了陳宮後,四個人聚在了一起。本來陳宮是想請喬老和張弘到自己府上去做客的,不過,這兩個人似乎更願意和司馬徽他們在一起。再者,司馬徽和龐德公的府邸靠的很近,就在對門,而且府邸除了兩個童子外沒有別的傭人了,空餘的房間很多,再多住幾個人都沒問題。
司馬徽當下說道:“這個陳公臺是一個誠誠君子,學識不錯,由他來當這個山長,言心倒也是知人善用了。”
“是啊!”龐德公當下悶了一口酒說道,“只是……哎……見到士元,我非得好好教訓他一頓不可。”
“得了,山民。你就別唉聲嘆氣了,你別忘了士元也是我的弟子,我教出這樣丟人的弟子,我這個做師父的都沒說什麼呢!”水鏡先生忍不住笑著說道。
“山民兄啊,你不知道嚴新是用什麼作為和你相對的賭注嗎?那可是江夏和長沙兩個郡……你老兄的身價不低了。你就不要抱怨了。”張弘拍著龐德公的肩膀安慰道。
“是啊!你就知足吧!若是老夫被人擒了,叫他用長沙和江夏兩個郡來換,他未必肯換。我這女婿看你比看我還要高。”喬老當下忍不住說道。對待自己這個女婿,很多時候,喬老是無奈的,因為嚴新太過於神秘了,總給他一種讓他無法捉摸的感覺。
這四個人又聊了年輕時候的一些事情,最後司馬徽似乎想起了誰,忍不住說道:“不知道康成如今過得可還好?”
“怎麼?德操你還是想起了那個人嗎?”龐德公聽了之後忍不住看向司馬徽說道,“他只怕不想見到我們兩個人吧!”
旁邊的張弘不由沉默了,好一會說道:“其實當初的事情大家都有錯。我們就不要再這樣了,我不也放下了對你們的怨恨了嗎?康成不是一個小氣的人,只是他的脾氣比較倔,一時間放不下臉,若是你們去找他的話,他估計早就和你們言和了。”
“???”喬老一臉疑惑地看向這三個人,不由說道,“你們說什麼?我怎麼一句也聽不懂?”(未完待續,)
第一章:“失意之人”
這是一艘很平凡的船,船上站著一個身穿青蔥色長衫的文人,那文人的容貌雖然俊美,可是卻有一股讓人不寒而慄的冷漠感。
五年前,自己也是差不多這樣的時候回到荊州的,也是坐船回江陵。
“莊主,就要到江陵了。”船上的船伕叫道。這艘船是嫣然山莊的貨船,是負責從江陵的嫣然山莊上將生產出來的美酒和紙張拉到外地去的眾多船隻之一。它的任務就是往返於江陵和江夏之間。不過由於戰事,荊州和江夏的水路早就封了。
這一路行來,若不是林若的身份特殊,只怕也靠不了這江陵的港口。
林若點了點頭,此刻的他再回到荊州,沒有一絲重回故地的喜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