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然後一副你不說實話,我就不理你的樣子。看到許攸這個樣子,曹操的臉更是紅,然後伸出了五個手指說道:“只有五日的糧草。不過,操已經讓人從許都送糧過來了。”
許攸這才哈哈哈大笑起來,然後說道:“世人都言曹孟德奸詐,今日一見果真如此。孟德兄,我既然來投你,兄當坦言告之,否則弟會心寒的。”
曹操當下說道:“操的軍中,只有三日的軍糧。若是許都的軍糧不到,軍中的糧盡已。操今日就與奉孝商議,問劉備的軍隊借半月軍糧。”
許攸當下說道:“孟德與劉備雖為盟友,可是其未必與孟德同心,孟德問其借糧,必然有所付出,才能得。攸,今日來此,就是給孟德送糧送餉的,孟德又何必去求他人呢?”
曹操當下歡喜地說道:“願聞子遠良策!”
“袁紹將冀州所有的糧食都集中到了鄴城內,如今所有的屯糧,就在城東一處糧倉內,而負責把守糧倉的守將,正是孟德你的老熟人淳于瓊,淳于瓊此人貪杯好久,酒後又喜歡鞭打士兵,因此袁紹派此人受糧倉,簡直就是給孟德你送糧草的。”許攸當下笑著說道。
曹操和淳于瓊在京城的時候,就已經是“老朋友”了,自然知道他的為人,若袁紹的糧草都交給這個人來看守,那確實是和送給自己沒有什麼區別。
“子遠,雖然淳于瓊無謀,可是這鄴城堅固,操的人馬又如何能夠進得去?”曹操當下忍不住問道。
“孟德,雖然鄴城城牆堅固,可是也有其弱點。孟德可知道,今日我是如何出這鄴城的?”許攸當下看向曹操說道。
“子遠,莫非是從護城河上爬上來的?”曹操當下根據剛才許攸**的衣服來判斷,當下忍不住問道。
許攸微笑地點了點頭說道:“正是。這護城河與攸家內院的池塘,相通,若是孟德兄,派上三五十精幹計程車兵隨攸潛回鄴城,待天黑,在城內製造混亂,趁其不備,燒其糧倉,其必然去救援糧草,城防必然空虛,屆時攸再派人開啟城門,將孟德在外的大軍迎入,鄴城可破矣!”
曹操聽到許攸的計謀後,當下沉默了一會兒,疑心病是曹操的最大的毛病,他雖然覺得這個計謀很不錯,可是卻也擔心是許攸和袁紹聯合起來,給自己使用的反間計。
許攸和曹操是老朋友了,怎麼不知道曹操的為人多疑,他當下也不催曹操決定,只是自顧自地喝茶。好一會兒,曹操說道:“子遠,你出來那麼久,袁紹那邊會不會已經發現你……潛水出來了?這條密道會不會已經暴露了?”
許攸說道:“呵呵,不會。如今在攸屋外的習作,正忙著跟蹤,攸派出去的家人呢!不會有人發現攸不在家中的。”
“子遠,若是如此,你還須儘快趕回去才好!省得被袁本初發現,壞了大事!”曹操當下馬上說道。
許攸當下點了點頭說道:“那明夜,攸在府裡池塘邊恭候孟德兄的人到來。”
“來人送子遠出去。”曹操當下吩咐人將許攸送出去。
曹操當下說道。送許攸下去休息後,曹操馬上讓曹仁從軍中選出一百個鳧水的好手。準備讓這一百個人在明天天黑之前,透過護城河,潛入鄴城內。
“主公,你真的相信那許攸的話嗎?萬一,他是故意騙主公你的呢?”曹仁忍不住說道,他很不相信許攸這個人。在他看來,能夠背叛袁紹的,說不定,也會背叛曹操。
“不會,許攸這個人素來愛面子,他這次在鄴城已經無立身之地,只有袁紹敗了,他才能找回面子。”曹操當下說道。“子孝,這次鄴城的事情,就看你了。你要多加小心!”曹操說著,拍了拍曹仁的肩膀。
“主公放心,仁一定不會辜負主公的重託的。”曹仁當下躬身抱拳說道。
在鄴城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