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穆頓時神色大變,伸手接過玉牌檢視:“這的確是南詔國之物,我以前在南詔國皇城中見到過相似之物!”
“混賬!”
李穆伸手去拍座椅把手,卻忘了之前把手已經被自己拍斷,一巴掌掄了個空,差點把腰閃到。
“這群南詔國的混賬,放狼群出來擾亂還不算,還敢跑到饒州城來殺人,我饒不了他們!”
“哈哈。”
空曠的大殿中突然傳來兩聲輕笑,在安靜的空間中顯得格外清晰。
所有人都轉頭望向笑聲來源,發現竟然是站在一側的林凡!
李穆轉頭望向林凡:“你這傢伙怎麼還在殿中,你笑什麼!”
林凡搖了搖頭:“將軍大人,這玉牌是在死者身上的,不是在兇手身上的,您說是南詔國來饒州殺人,難道是這人自己殺自己麼?”
李穆被林凡問住了:“你……說的有些道理,不過這件事和南詔國脫不開干係,這個人還有同夥沒有,給我嚴查!”
林凡趁勢介面:“啟稟大人,這人的確有四五名同行之人,他們昨日半天曾經在綢緞莊大門前徘徊,因為穿著古怪,所以店中夥計對他們有些印象。”
李穆哦了一聲:“老左,你負責城防,最近城裡有南詔國的探子混進來麼?”
左參事面現為難之色:“這個……最近城中發生多起兇案,我帶著兄弟們都在查這個挖心的兇手,對南詔國那邊的提防的確少了些。”
李穆哼了一聲,伸手又想拍椅子把手,幸好這次回過神來,把手收了回去。
“這個挖心的兇犯只是個小賊,南詔國才是眼前的大患!老子雖然不想和他們打仗,但也絕不會任由他們欺負!”
李穆轉頭望向林凡:“我沒什麼要問你的了,去殿外等候,一會有人帶你回去。”
林凡點了點頭,行了一禮後自行走出大殿,站在殿外的立柱一側。
李穆畢竟是名將,平時雖然大大咧咧,但談論到機密之事時還是謹慎,將林凡支出大殿之外。
林凡也懂得,行了一禮後自行走出大殿,站在殿外的立柱一側。
林凡如今任督二脈已經修復,五感比普通人靈敏數倍,就算站在殿外,也一樣可以聽到大殿內的對話。
站在大殿之外,林凡搖了搖頭,看李穆話裡的意思,他本人並不想和南詔國交戰,但兩國之間互相猜疑,關係已經降到了冰點,這一場仗只怕是難以避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