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親愛的,下次一定要問清楚他的ID號碼,因為我們可以想辦法凍結他的賬戶,或者一旦他的ID在哪裡出現我們就請當地的朋友拘留他,讓他除了你之外無處可去。”
“航班號。”豪金斯說完便將手機結束通話了。
一個多小時之後,豪金斯到達了飛機場,他接到了母親的電話。
“親愛的,他搭乘的是前往紐約的航班,另外說一句,他現在已經出了機場安檢,我本來想要扣留他的。”
“那就確保他離開紐約的時候你的人能逮住他。”豪金斯走到售票視窗,買了一張前往紐約的飛機票。
“不過如果他搭乘火車或者步行,那我就無能為力了。我的兒子,祝你好運。”
此刻,肖恩攔了一輛計程車,去到了一家Motel。
這裡是文森特·曼恩長大的地方,即便他現在成為了肖恩也對這座城市熟悉無比。
明天他要去一趟墓園,這有些好笑,自己為自己掃墓。
豪金斯下了飛機,撥打了一個電話。只是那端一直沒人接,而豪金斯發揮他固執的精神一直到對方接聽才罷休。
電話那端的人顯然是在進行一項非常激動並且享受的夜間運動,“媽的!豪金斯,你知不知道現在是晚上幾點?”
“強尼,我要你幫我查一個人在紐約的信用卡記錄。”
“好吧,把他的名字發到我的手機上,我明天早上幫你查。”
“我現在就要。”
“老天,FBI的調查員晚上也是要睡覺的!”
“那你明天給我。”說完電話就結束通話了。
被打擾了興致的男子趴在眼前尤物的身上,無奈地嘆了一口氣,“當初我就應該被炸死,也不該被這傢伙救了欠下一屁股的人情債!”
清早,肖恩退了房,帶上行李,在一家剛開門的花店前,買下了一小盆薄荷。然後坐了一個多小時的公車來到了墓園。
老實說,他根本不知道自己被葬在了哪裡,這件事情比較搞笑。
晨露下的墓園並沒有腐朽的氣息,每一個墓碑都整齊地林立著。綠草覆蓋在墓地上,彷彿躺在這裡的人的生命並沒有消失。
肖恩一排一排地走過,終於看見了文森特·曼恩的名字。
他將那一小盆薄荷緩緩放下,蹲在那裡輕笑了一聲:“嘿,文森特!”
他忽然之間有很多話想要對這個墓碑說,千頭萬緒卻不知道從何說起。
此時,遠遠有一個女子走了過來,在他的身邊停下。
“你是……文森特的朋友嗎?”
肖恩抬頭,不自然念出了她的名字,“艾米麗……”
艾米麗有些驚訝,“你知道我的名字,看來你真的是文森特的朋友了。”
肖恩這才想起,自己現在已經不是文森特了,儘管文森特會跑去巴格達的原因是因為與別的男人懷孕並且結婚,雖然現在想起來這個理由真的很好笑。
“是的,我們是朋友。”
“T25空軍基地的?”艾米麗將手中的百合花放下,看見那一小盆薄荷笑了起來,“哎呀,我怎麼忘記了,其實他最喜歡薄荷。”
“沒想到你還記得他。”肖恩笑了一下。
“他是我的初戀。”艾米麗在肖恩身旁蹲下,“其實我把我最美好的部分都給了他。比如說我的初吻,還有我的第一次……現在想一想,他雖然沒有經常陪在我的身邊,自從他去空軍基地之後,但是我想,他一定很想給我很多很多很美好的東西,只是我太害怕他不在身邊的寂寞,所以我失去了他。”
“這些話別被你的丈夫聽見了,他會吃醋的。”肖恩笑了一下。
“看來你們真的是很好的朋友,不然他不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