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可惡也是最常見的事件,莫過於被威脅不許報名大賽。
大家都知道學園對外公開的各種大賽,是今後自己身價與未來仕途的希望所在,也因為這樣,在髮捲幫最擅長的學識大賽與偵查大賽報名期間,她們遭受到不少不同勢力的恫嚇與壓迫。
那期間,可可與幾個能力特別的夥伴,來來回回進出醫護室,前景堪優。
直到那波怪胎小隊重點反欺凌的清剿。
“泰比莎那群都是我的女人,下次動手前給我想清楚!”
女孩們在寢室裡圍成一圈聽情報時,聽見讓他們這陣子免於欺凌的原因,竟是因為維拉那瘋婆子、竟是因為此番喪心病狂的宣言,所有人都死白了臉。
朱莉僵硬轉頭,果然看見旁邊的泰比莎已經捂臉神經衰弱了。
多次推倒強吻自己的變態竟成為恩人,那到底會是什麼樣的心情啊!
那陣子髮捲幫都陷入了某種微妙的愁雲慘霧當中,沒有人敢與維拉對上眼神,這種愁雲慘霧對他們心靈上的震撼,某種程度更甚大勢力欺凌。
其中最天人交戰的,莫過最受維拉“青睞”的泰比莎了。
泰比莎不由自主花很多時間,百感交集蹙眉盯著那個殘耳少女看,然後又在少女回望她前一瞬不著痕跡轉開目光。
雖然維拉扭捏過來送花索吻時刻,泰比莎依舊會忍不住青筋爆露面目猙獰,第一時間進入戰鬥狀態,來場動真格的鬥毆,不打到好像死過一次決不罷休,可是被眾人拉開那瞬卻又忍不住後悔。
雖然這女人真的有病,但真的在臺面下幫了她與朱莉這一團體許多。
泰比莎真的很感謝維拉,卻又忍不住看見她就想扭斷她脖子。
這樣精神分裂的日子真的越來越過不下去了。
有很長一段時間,髮捲幫都在反省他們從前對維拉的所作所為。
在年少輕狂不懂學園兇險的初階學級,她們的確依仗自己家世自以為是,做了不少霸凌維拉的糟糕事,所有人一致同意當時的自己腦殘的令人髮指。
自然的,她們也悄悄討論起該怎麼回報維拉。
日子一天天過,髮捲幫依舊與維拉過著炸毛互斗的生活,可同時又在暗地裡策劃各種回饋計畫,用她們自己的方法感謝維拉。
當泰比莎與髮捲幫,都逐漸感覺找到了與維拉相處的愛恨平衡點,卻發生了一件事。
事件始於校內的一詭異社團──意象畫社。
意象畫社在校內其實有其名氣,因為那裡自成小世界,群聚了十幾位不善言詞、卻喜愛繪畫的邊緣男性。那些人打鬥能力或特異能力並不差,可是與維拉所在的活躍怪胎小隊卻又天差地遠。
那些人總聊著大多學生聽不懂得話題,更有許多自創詞彙,也大多衣著邋遢,讓人卻步。
照理來說,髮捲幫應該終生都不會與意象畫社有所交集的,直到某日,朱莉臉色死白的衝進寢室,一把拉住了正在讀書的泰比莎,死命往意象畫社社團教室拉。
“怎麼了怎麼了!”
泰比莎看朱莉那麼慌張,不禁也有些緊張,手腳俐落穿戴外衣與配件武器,腦中閃過無限可能,跟著朱莉往外頭衝。
“可可她們又被找麻煩了?”她焦急猜測:“還是誰又被陷害關緊閉了?”
朱莉臉色悽慘,搖頭,欲言又止:“你,嗯,我不知道從何說起,你自己去看吧!”
直到兩人急匆匆在意象畫社教室前站定,泰比莎才知道發生何等慘烈大事。
意象畫社前老早圍了一群人,熱鬧程度不亞於公佈賽事晉級對手配對,簡直匪夷所思。
“哈哈哈哈意象畫社要紅了!這簡直太養眼了!”
“問過開價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