應昌吉。”
“不是不能輕易答應。”楚一飛微笑道。“我壓根沒打算答應。”
見楚一飛底氣十足,幾人不禁望向他,等待他的下文。
“我們卯足勁發展,只要不出現把柄讓他們逮住,害怕什麼呢?即便他們從中搗luàn,或者利用某些渠道阻止我們。我們慢慢化解就是。”楚一飛噴出一口濃煙,微笑道。“至少到目前為止,他們還沒做出格舉動。你們自個兒小心,別上了他們的道。”
虎嘯地幾人對視一眼,皆對楚一飛冷靜的心態詫然。這還是當初那個初來學校啥都不懂的小受男嗎?
以目前局面分析,多數人會選擇妥協。畢竟,接受昌吉財團收購,不但能獲得一大筆資金髮展公司,還能收到一張一輩子也huā不完的支票。另外,公司每年分紅獎金,足夠一輩子huā天酒地。哪怕是虎嘯地等人,也覺得這事兒雖然有點糟蹋心血,但值得考慮。誰也無法保證拒絕昌吉丟擲的橄欖枝,會對公司造成多大影響和損失。
可楚一飛毅然拒絕,讓虎嘯地幾人對他堅若磐石的心態敬佩不已。
一段時間的成長蛻變,他們能清晰感到楚一飛的變化,一種由量變到質變的過程,正在他身上出現。
“好了,我只是詢問一下昌吉的大致情況,你們的任務是發展公司,這些事兒就由我來頭疼吧。”楚一飛安撫道。
虎嘯地幾人也不再多言,畢竟,這是楚一飛的公司,他們可以任勞任怨,但不會試著說服楚一飛改變決定。內心深處,他們亦不希望楚一飛答應。辛辛苦苦創造的業績與心血,再多錢也不能換回這份滿足與成就感。
散會之後,楚一飛掏出電話打給柳茗竹。
“喂,是不是想姐姐了?”話筒傳來柳茗竹慵懶yòuhuò的聲音。
“有點事兒問你。”楚一飛頓了頓,說道。“昌吉的後臺老闆是什麼人物?”
大約五秒鐘的毫無聲息之後,柳茗竹簡潔明瞭道:“你在公司對嗎?我一個鐘頭後到,等我。”
楚一飛愣住了。這寡fù太沖動了吧?
連抽幾支煙,喝了兩杯咖啡,楚一飛又去外面巡視一番,瀏覽一會工作報告,柳茗竹風風火火趕來。她穿著一襲黑sè長裙,好像這是她出門的必備工具,都不帶換顏sè的。
踩著高跟鞋,這個氣場很足,容貌很驚人,行事很果敢冷峻的女人徑直進入楚一飛辦公室。
“我只是隨便問問,你犯不著親自過來吧?”楚一飛起身,替她衝了一杯咖啡。
“姐姐正想出來舒活一下筋骨。”接過咖啡,她猩紅yòu人的嘴chún咬了咬楚一飛脖子上的嫩ròu,呵氣如蘭道。“還能喝上你衝的咖啡。不枉費我的油錢呢。”
楚一飛心神一dàng,忙安撫躁動的情緒,說道:“這麼匆忙過來到底為什麼?”
柳茗竹喝一口咖啡,美目流轉,直勾勾盯著他,立刻換上一副冷淡面孔,說道:“你剛才向我打聽昌吉後臺的老闆?”
“嗯。”楚一飛點頭,坐在辦公桌上,mō出一支菸。
“你是要告訴我,他們想收購你的公司?”柳茗竹換了一個坐姿,兩條優雅地交纏在一起。
“理論上,是這樣的。”楚一飛吐出一個菸圈。
“而你的意思是,絕對不會答應?”柳茗竹問道。
“嗯。”楚一飛咧嘴笑道。“你知道我的性格。”
柳茗竹抿嘴,將咖啡擱下,起身,姿態妖嬈行至楚一飛面前,藕臂勾住他的脖子,那張狐媚的臉蛋無限靠近,咬chún道:“我就喜歡你這張小受臉蛋的外表下,有一顆勇猛漢子的心臟。”
“——”楚一飛啞口無言,旋即有點邪惡地說道。“雖然你答非所問,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