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他們為什麼要這麼著急呢?難道真是擔心自己會把他們整垮嗎?說實話,楚一飛雖然到目前為止,幾乎都是無往不利的,但是他並沒因為這些成功而變得格外的囂張跟得瑟,不會認為自己已經是天下無敵的存在了。在來到燕京城之前,他一如既往地小心謹慎著,在來到了燕京城之後,他是如履薄冰一樣地努力走好每一步。第一步是與梅花的那一番對話,而第二步,恐怕就是要跟眼前的這個穿著得體,並且斯文儒雅的男人進行第二次交鋒吧?這次的麻煩應該如何處理的穩妥,成功,是楚一飛必須考慮,也需要考慮的事兒。他知道,如果沒處理好的話,極有可能就因為這麼一次失利,就將會被打回原形,必須重回到華市蟄伏一段時間,能有資本再次來到燕京城了。所以楚一飛在西門皇出現之後,他的心情就開始躁動了起來。他很努力地剋制著這一股躁動的情緒。希望自己可以以佳的狀態解決這一次的麻煩。
“你是——”楚一飛微微愣了愣,旋即便是忽然之間恍然大悟了一樣,拍了拍腦門,一臉微笑著說道。“原來你就是上次那位跟我不打不相識的西門先生啊?這麼久沒見面了,西門先生過得還好嗎?”
“——”譚月那雙漂亮迷人的眼睛旁邊不由自主地抽動了起來,她恨不得立刻找個地縫鑽進去,這傢伙——怎麼能這麼無恥。這句話不是剛華安說的嗎?怎麼眨眼的功夫,就輪到楚一飛來說了呢?而且,你當初可是把人家打得頭破血流啊,我可不知道你們那也算是不打不相識,而且,就算是打了,你也沒認出人家就是燕京城牛掰的公哥之一啊。再說了,難道你當初打了人家,現在說這麼一句話,人家就會放過你嗎?然而,就在譚月都默默鄙視著楚一飛的時候,西門皇也是極其親熱地走上前來,跟楚一飛握了握手說道:“我近過得還算滋潤,楚先生呢?過得也還算滋潤吧?如果你過得很滋潤的話,那我就得讓你不那麼滋潤了,再怎麼說,你上次打得我在醫院住了一個月,腦袋不那麼疼痛,如果我不跟你好好的算算賬的話,我的腦袋以後恐怕都不會再聽我的使喚了,何況是我下面的那些人呢,是吧?”西門皇就這麼極其淡然地說著,臉上的表情十分的溫柔跟充滿了柔軟地微笑,就好像他跟楚一飛真的就是那種許多年沒見的朋友,並且還是惺惺相惜的那一種。但是他們的話語,卻讓譚月知道了,西門皇這次肯定是要來找茬的,而且得讓楚一飛不自在了,他會覺得成功。
楚一飛的嘴角也是微微抽搐了一下,跟西門皇握手了之後,臉上的表情並沒有出現太大的變化,反而是微微眯起了眼睛,很是認真地說道:“難道西門先生真的就那麼一點度量都沒有?上次我們那絕對是不打不相識,西門少爺怎麼能主觀的認為那是我們發生了矛盾呢?如果西門先生是這麼認為的,我將會覺得很可惜,畢竟,我一直都希望能跟西門先生做一個好朋友的。難道西門先生認為我楚一飛還不夠資格做你的朋友嗎?”
“不不。”西門皇卻彷彿是受寵若驚的樣,腰板也是一下就挺直了起來,表情極其認真地說道。“我怎麼會認為楚先生沒資格做我的朋友呢?如果真要說沒資格做對方的朋友的話,那這個人也一定是西門小弟我了,像楚先生這麼華出眾,並且年輕有為的人,我西門皇當然是十分的希望跟你成為一輩的朋友。但是——”西門皇話語又是頓了一頓,微微眯起眼睛說道。“但是,這並不能讓我忘記當初差點被你打成腦震盪的仇恨吧?我西門皇向來都是有仇報仇有朋友交朋友的男人,誰打了我一頓,那我就一定要還回去,否則的話,我豈不是成了誰都可以欺負的孬種了?楚先生,恐怕你也不認為自己會跟孬種交朋友的,對嗎?”西門皇依舊是笑眯眯地盯著楚一飛,臉上卻一副我吃定你了的表情,很是認真地掃了楚一飛的臉色一眼之後,卻是不再說什麼,而是默默地等待著楚一飛的回答。
這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