歐陽夢眠閉上了眼睛,選擇暫時性的封閉自己肉體和思想之間的聯絡——反正她也就在蘇景思手傷這段時間照顧他,等到他傷好之後,說不定他們早已經橋歸橋、路歸路。
既然她沒想和蘇景思怎麼樣,蘇景思也只是隱隱表現出對她有些好感,她為什麼要用“尷尬”把這層朦朧的窗戶紙捅破?或許並不用太過麻煩,適時的裝傻,心態平和地對待一切,她和他最終的結局,終會雲淡風輕。
歐陽夢眠似乎得到了自己想要的答案,嘴角慢慢浮現出一抹淡然的笑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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