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夏看著面露尷尬,一臉猶疑之色的蘇景思,忍不住哈哈大笑起來:“哈哈,還真被我說中了!真沒想到啊,你小子表面上純情少年一枚,實際上還蠻有兩把刷子的嘛!你也不用難為情,男人嘛,大家都懂……”
蘇景思看著劉夏打著哈哈的模樣,一陣難以抑制的不悅頓時湧上心頭。他知道劉夏的意思,但他和歐陽夢眠的情感並不是劉夏所想的那樣俗套和肉慾不堪。
或許劉夏的言論並沒有什麼惡意,但他用那樣輕佻的語氣來說歐陽夢眠,說他們之間純粹的愛情,還是讓蘇景思覺得不舒服。
“我和歐陽夢眠不是你想的那樣……你不要這樣說。你知道,從一開始見到她時,我就對她一見鍾情了。我一直都是認真的,我想娶她……”蘇景思一臉認真地看著劉夏,眉頭緊皺地跟他表達著自己的想法。
劉夏見蘇景思說得格外認真,忙正色道:“我並沒有別的意思,你不要多想。你和歐陽夢眠走到今天這一步,我是替你高興……作為朋友,又比你在男女交往上多了那麼些經驗,我想提醒你的是,在結婚之前,一定要做好避孕措施,這樣對你對她都好……”
蘇景思聽劉夏這樣說,才想起昨天晚上和歐陽夢眠在一起時,他們兩個並未做任何措施——他從未跟女孩子在一起過,因此沒想過要避孕的事。家裡也沒有這種東西,不是他故意不做避孕。
劉夏的話倒是提醒了蘇景思,雖然他打定主意要娶歐陽夢眠,但在兩人結婚前讓歐陽夢眠有孕總是不大好——那樣的話,好像他是故意讓歐陽夢眠懷孕,好讓她別無選擇地嫁給他一樣。
蘇景思不想給歐陽夢眠造成任何困擾和思想負擔,他想讓她沒有任何顧慮、心甘情願的嫁給他。
“謝謝你,劉夏。我知道了。”蘇景思舉起桌上的飲料,神情認真地跟劉夏道謝。
劉夏見狀也舉起了自己面前的杯子,和蘇景思的杯子碰在了一起。
吃過飯,蘇景思和劉夏一起從飯店裡離開。走到半路,蘇景思忽然想起自己還有些事要去辦,就和劉夏半路分手了。
一下午的時間很快過去。
下班的時候,有很多同事還坐在椅子上紋絲不動,繼續跟手中的電腦一起“奮戰”。蘇景思自從手傷好了之後,上班時就沒了再加班的習慣,他一改過去的喜好,把那些沒完成的工作都帶回家去處理。
自從歐陽夢眠住進公寓之後,蘇景思已經習慣了她的存在。和歐陽夢眠待在一起,哪怕她因為上班而暫時離開,但只要待在歐陽夢眠待過的地方,他就能感受到她留存的氣息而覺得心安。
蘇景思和劉夏在公司門口分手之後,就歸心似箭地踏上了回公寓的路程。
坐在地鐵裡的蘇景思一坐到座位上,就把身後揹著的揹包放在自己懷裡抱著,像懷抱著什麼異常珍貴的物件似的。為了怕引起別人注意,他小心地伸出手,從揹包後面輕輕地觸控那件讓他心跳加速的物件。
一路上,蘇景思心思飛馳。一想到這件東西的用處和歐陽夢眠見到它的可能的反應,一股無形的燥熱立時就席捲了他的全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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