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的吩咐，前往鼉龍潭尋找漏網之魚，順便把鼉龍蛋給破壞掉。

“屬下剛剛抵達鼉龍潭那，結果就看到這五人鬼鬼祟祟的，朝著潭裡倒入一些奇怪的藥水，想著這鼉龍是突然變大的，本身就不正常，怕和這五人，或者他們背後的人有關，於是就把他們擒拿了下來！”典傑彙報道。

“那藥水可還有？”李明聞言，立刻就來了興致。

“他們倒掉了不少，不過好在還有些殘餘！”典傑點了點頭，把木桶拿了上來。

李明接過一看，才發現這果然是藥水，而且裡面的靈氣很濃郁，卻是靈藥配製而成。索性拿起一些簡單嚐嚐，大概分辨出了藥物的構成。

只是這個藥方，應該是助產安胎，至少主要的藥物構成是這樣。畢竟他前不久，也曾經配過一些給荀採喝，來保證他和荀採的孩子健健康康的。

不過藥方裡面，似乎也加入了一些提升精力的東西，比如淫羊藿這種藥物。關鍵還有一種藥物，以前幾乎沒有用過和見過，味道也很陌生，不過功能應該是精神性藥物……阿片的可能性不大，飛葉子的可能性很高！讓人無語的是，這居然也是靈藥級別的！

“這個藥方很有意思，作用是什麼？”李明看向五個越人。

只是他們根本不打算說話，李明可不認為他們是啞巴。不過只要不是死士就好，總有辦法撬開他們的嘴巴！

“老規矩！”李明看向典傑，後者點了點頭，然後把五人帶了下去。老規矩便是把五人分開審訊，不肯說就敲碎一根腳趾，腳趾敲碎完畢，就敲手指。五人的供詞還必須要一致，否則的話會有更多的折磨等待他們。

“安胎助產還要外加精力和興奮，這個原理是什麼概念？”李明覺得有點想不明白。

這玩意絕對不能給孕婦或者產婦用，搞不好直接就流產。別看主要的成分是安胎和助產，但加入了其他一些東西，那麼醫藥，也有可能會變成毒藥。

“慢著……”李明似乎想起了什麼，“富春山和會稽山的那些家禽和家畜，似乎都沒有發生任何變異，我甚至一度懷疑，靈獸的變化是天然形成的，不可能人為培養……這藥水，莫非就是把野獸培養成妖獸的關鍵？”

顯然，這是最接近真相的結果。

就在這個時候，典傑回來，身上沾了點血。來到李明面前，拱手說道：“他們的嘴很硬，敲碎了他們十根腳趾，硬是不肯開口！”

“隨便選擇一個，讓他在其他四人面前走出去，並且告訴他們四人，這個已經招供，這個藥水是用來培養靈獸用的，看看他們怎麼說！”李明吩咐道。

典傑領命，果然那麼一試，其他四人紛紛破口大罵，但也終於捨得開口。被折磨被殺沒什麼，但沒有任何意義的折磨，他們的確不希望再承受下去，但求一個痛快而已。

“主公，已經探聽出來了！他們奉族長的命令，最近十年裡不斷朝著鼉龍潭倒入這種藥水，第二代的鼉龍體型明顯提升，第三代開始出現靈獸。

雖然後續繁衍速度明顯下降，不過以鼉龍潭的鼉龍數量，十年下來，已經培養出上千無限接近靈獸的鼉龍，以及上百隻靈獸級別的鼉龍！”典傑興奮的回來彙報，他知道李明也在研究野獸的靈獸化，這個訊息對他來說非常重要。

“問清楚他們的族長是什麼人！”李明吩咐道。

只可惜，這四人不再發話，趁著招供的時候，趁機撞牆死了。他們可以透露這個藥方的作用，但顯然他們也清楚這藥方需要的某個藥物，只有他們族裡才有。

“頭痛啊！”李明得到彙報後，不由得鬱悶，顯然沒有那個藥物的話，這個藥水根本調配不出來，除非用別的什麼東西去做，這個他可以後續嘗試。

關鍵還是這次事件居然是人為這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