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跟不上納古發情的頻率了!
他用手抵住納古持續不斷壓下來的臉,緩了口氣說道:“剛剛那首是什麼歌?”
只見親親過後眼睛都在發亮的大個子輕快的說道:“小時候阿瑪哄我睡覺時唱的,沒有名字。”
沒名字就沒名字,你說得這麼開心幹什麼?徐飛很想問他這裡面有什麼值得高興的因素,但是一抬眼看到他那張沒有笑出來卻整張臉都開始瀰漫傻氣的樣子,徐飛看不下去的嚥了回去。
“你會唱歌嗎?”納古看媳婦兒不說話也不看他,心裡就發癢。
“會幾首。”徐飛謙虛的說。
“能唱給我聽嗎?”大個子期待的看著媳婦兒,媳婦兒聲音這麼好聽,唱歌肯定很動聽。
“我想想。”大個子都給他唱了,他回贈一首也是應該的。嗯,唱什麼好呢?徐飛會唱的就那幾首,不經常唱都快忘了調了。
沒想到媳婦兒答應這麼幹脆,幸福來得太突然,大個子又想要嗞牙。
只見風過林間,送來一陣暗香。徐飛聲如清泉玉碎的唱道:“風在吼,馬在叫,黃河在咆哮,黃河在咆哮……”
納古默默的聽著,老實如他也覺得這首歌好像有點畫風不對……雖然他聽不懂馬和黃河,但這首歌的調子很激昂,媳婦兒的音色偏輕柔,好像有點點不搭調。
徐飛很少唱歌,這首黃河大合唱還是初中畢業晚會全班的表演曲目,也是他最拿手的歌。他唱完之後,面上裝作不在意的問道:“怎麼樣?”
納古掙扎了一會兒,回了句:“比我唱得好聽。”
徐飛心裡有點小高興,只是習慣悶騷的沒有表現出來。畢竟是他的拿手曲目,又很少在人前唱,這會兒得到喜歡的人的肯定,不可能不樂呵。
肥啾抬高鳥頭,望了望移動位置的月亮,天終於要亮了,這樣它應該就顯眼了吧。一隻鳥在黑暗裡飛,真的很孤單!特別是前面還有兩個總是在進行無聊對話的人類,就不能分一點關懷給它嗎!
露水撫葉,也沾溼了兩人的頭髮,天空開始泛著魚肚白兒,天就要亮了。
只是看似平靜的密林深處,光照不進來,依舊陰暗。仔細看就會發現樹枝上、草叢裡不時冒出來幾條紅色或黑色的小蛇,而後又悄無聲息的隱於草葉之間。把密林深處襯得格外危險,而且那些數量龐大的小傢伙們還在往外爬。
一條金黃色的大蟒纏在樹上,碩大的三角頭高高的揚起,比樹頂還高出一大截。白髮少年站在它的頭頂上望著將要墜落的月亮,黎明將至。
一聲暗啞的鳥鳴自遠處傳來,白髮少年在前進和回去之間猶豫了片刻,終究拍了拍蛇腦袋,“阿黃,回去吧。那隻笨鳥又不聽話了,我們一會兒再來找哥哥。”
黃金蟒聽了他的話,慢慢的從樹上退了下來,巨大的身體在地上留下一條深深的痕跡,朝來時的方向遊了回去。
“天終於亮了。”徐飛覺得這個夜晚比其它的晚上要長很多,望著從樹葉縫隙裡透出來的陽關,還是白天好一些,至少他能看得清危險,反應都靈活些。
“嗯,快要出去了。”棄林的中心地帶都是又高又密的樹,跑了一夜,這會兒這邊的樹已經沒有那麼高,也沒有那麼密集,證明他們離邊界不遠了。
然而還沒等納古和徐飛跑出範圍,就見到不遠處浩浩蕩蕩的走過來一批人。
“能不能別把那種難聞的東西抹身上?”白爹皺著眉頭,神侍者的嗅覺要比一般人敏銳,他實在受不了那個叫硫磺的東西發出來的怪味道!
“這可以驅趕惡蟒!”巴布一點也不退讓。
“蛇來了就砍掉,你那玩意兒只能燻退它,沒用。”白爹揮了揮手裡的大刀,專門收割各種頭顱。
“我又沒你們那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