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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姐,你這是重操舊業啊,能不能幫小弟我也理一個?”阿良在旁邊看著,目光炯炯。
“美得你,就你那頭髮還用什麼理啊,直接拿剃頭刀推平就完事了。”何瑛瑛白了他一眼。
“話說姐你之前居然是理髮師誒,為什麼會加入朝暮啊?”辛酒心裡很好奇,原文裡沒講過這些事。
“也沒什麼,我爹媽重男輕女,只在乎我弟,我不用讀書只用做家務掙錢嫁人,我受不了,在一次他們想把我賣了的時候跑了。”
“就這樣去道上混了,一開始混得挺慘,後面打架越來越熟練,最後在一次幫派火拼的時候認識了老大,我就跟著他幹了,一直到現在。”她語氣稀鬆平常。
“誒,不用道歉哈,我沒覺得我有多慘,我對於上學也沒有遺憾,因為我就不是讀書的料,成績向來都是墊底,只是心裡不甘心罷了。”
“不過現在都過去了,我徹底離開了那個地方。”她繼續替辛酒剪著碎髮。
“我沒想道歉,我是想恭喜你來著,恭喜你徹底擺脫了他們給你定義的人生。”辛酒抬起拳跟她碰了一下,兩人相視而笑。
“不錯,我很喜歡這個髮型,輕盈又有層次。”
辛酒站在鏡子前撥弄著自己的新發型,髮尾微微翹起,增加了幾抹俏皮感,意外的適合她。
“喜歡就好,下次再剪我就要收費了。”何瑛瑛收好工具,語氣微揚。
“沒問題。”辛酒大方點頭,手藝一向值錢,她懂規矩。
晚上訓練結束回到房間洗完澡,辛酒吹著頭髮想起上午在健身房被李新亭堵住的話,越想越覺得不能就這麼算了。
她不說完總覺得不舒服,那不就預設她在吃醋嗎?顯得她好像很在乎他似的。
不行,她偏要辯一辯。
她坐在椅子上,等李新亭洗完澡出來,立刻走到他身前。
“我上午沒吃醋,我笑是單純覺得她們兩個為了男人吵架的樣子很好笑。”
李新亭擦著頭髮的手一頓,他真是沒想到,臨睡前她還記得要把話說完。
“知道了,還有要說的嗎?”他又擦了兩把頭髮,把毛巾放到椅背上,幾縷微溼的黑髮垂落在白玉般的額前,他看著她。
“知道了是什麼意思,你不信?”她短暫被他的臉迷惑一瞬,實在是這個凌亂美格外好看。
“你是不是還……唔……”
他的唇又覆上來,在她口中不住輾轉。
辛酒微喘著氣偏過頭,“你幹嘛又要堵我的話?”
“我信,我信你沒吃醋,這次滿意嗎?”他鼻尖對著她的。
“真心話?”她跟他對視。
整個人被凌空抱起,後背躺上柔軟的床鋪,他的身體壓下來。
“真心的。”
他說著,再度親上眼前的紅唇。
在他又抓著自己的手的時候,辛酒在他肩膀上咬了一口,“你行不行啊,就非得用這種方式嗎?!”
他的動作一頓,抬頭緊緊盯著她,聲音低到不像話:“那你想用什麼方式?”
“別廢話,行就上!”她有些不耐煩。
李新亭眸中醞釀著不知名的暗沉風暴,他深深地看她一眼,筋骨分明的大手將她托起,如她所願。
於是她今晚為她的廢話付出了代價,她真真切切地體會到了某人在那事上的天賦異稟。
中途她沒忍住哭著求他,卻只得到一句“我這不是聽辛小姐的吩咐辦事嗎?”
半夜,她被抱著從浴室回到床上,手指都不想動彈,身上痠疼不止,這個時候,她腦子裡靈光一閃,她不是專業“醫生”嗎?!喪屍病毒都能治這算什麼?!
然後,她給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