辛酒白他一眼,“你故意跟李新亭那樣說吧?”
別以為她看不出來,她以前雖然沒談過戀愛,但她情商沒問題,當時那種氣氛,她又不傻,沈朔就是故意想給李新亭找不痛快,他不會是真對自己有那方面的意思吧?還是他又在故意發瘋找樂子?
“對啊,我是故意的,畢竟你這麼有趣,我覺得讓你待在我身邊更讓我開心。”沈朔直接點頭承認。
“你這麼喜歡玩不如給你的喪屍下屬做媒好了,估計更有趣。”辛酒吐槽道。
“給下屬做媒哪比得上給自己做媒快樂呢?”他低笑一聲,完全沒避開她關於“喪屍下屬”這個話,相當於直接變相承認自己的身份了。
“那你現在可以提前把這奇怪的快樂捏死了,我沒有興趣談地下戀愛。”
辛酒可不慣著,就算現在兩方是敵對關係,就算他們如今都在按捺不動的發育階段,她也不覺得自己得忍。
“沒關係,我也沒要求你真跟我談,不管你喜不喜歡,你待在我身邊就行了,就算待的天數有限也沒事。”
沈朔面上絲毫沒有因為被明確拒絕而理應滋生的悲傷或者憤怒,正如他說的這句話,他根本不在意辛酒是不是喜歡自己,喜歡有什麼用呢?他只在乎即時的快樂,比如此刻,聽著她拒絕自己他也覺得有意思。
辛酒轉頭看了他幾眼,這人真是讓她不知道該說啥了,“那你幹嘛故意給李新亭找不痛快?”
“嗯,怎麼說呢,我還挺想見到他吃癟的,那句話怎麼說來著,自己的快樂建立在別人痛苦之上時會更覺得快樂,大概就是這樣吧,你是在為他說話嗎?”
沈朔一點都不覺得自己說的有問題,關於三觀這個東西,他是沒有的,他行事只有一個原則,那就是自己高興就行,世俗的法律道德他完全不管。
辛酒在這一刻才真正清晰地意識到他身上的反社會屬性,這樣的人才是真正的冷漠,也是真正的危險。
“我是在為他說話。”
她承認了。
“啊,這樣,我知道了。”
他點了下頭,心裡有點不爽,但這種新奇的體驗也讓他高興,他滿意自己的所作所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