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級與八級之間看似相差不遠,實際隔著一道不可逾越的天塹,吞噬只能讓他難受一段時間,還不足以真的造成致命傷害。
沈朔目光灼灼地盯著她,“你難得這麼有問必答,我知道你想做什麼。”
他忍著疼痛站起身體,“你想用這一點在我手裡活下去對嗎?不得不說,辛酒,你真是很瞭解我,也很會利用我的性格來為自己謀劃。”
他一步步走到她身前,露出一個瘋狂的微笑,“也恭喜你,你確確實實找到了讓我不殺你的理由,在我弄明白這個新的分支之前,我給你活下去的機會,當然,也僅僅是活下去。”
他不可能再像之前那樣把她當做客人和有好感的女生來對待了,她親手斬斷了他對她的心軟,既然如此,就像她自己說的那樣,兩人便只做敵人。
沈朔直接鉗制住她的雙手,拖著人進入那間實驗室,把她再次鎖到了實驗臺上。
他看見過,在他們打鬥時,那個不知道是什麼的東西吞掉能量晶之後就鑽進了她的身體,其實也相當於能量晶在她體內,再往她體內注入病毒沒什麼用了,那麼之前的虛弱試劑也沒了使用的必要。
不過沒關係,既然她不願意接受自己的好意,那他就會把她作為曾經的每一個實驗體來對待,反正她有治癒異能也死不了,他更可以為所欲為。
辛酒被鎖在實驗臺上,看著他拿了刀具走過來。
“會有些痛,不過這也是你自找的,你想跟我做敵人對嗎?那就來享受一下屬於敵人的待遇。”
他抬手摸了摸她的側臉,眼神冰冷,實驗刀在她手腕上割出一條血線,血液順著傷口流下來,滴落到下面的容器裡,同時,他割除去一小塊她的面板,準備檢視裡面的細胞組織的結構。
“一般能量晶體會在大腦或者心臟處,最靠近能量晶體的地方,就是異能最濃郁的地方,你的在哪兒呢?”
他自言自語著,實驗刀尖碰到她的心口,刀上殘存的血液在她面板上留下幾滴紅色的玫瑰。
刀尖刺了下去,辛酒忍著沒吭聲,看著他把自己心頭部分的血單獨收集起來,她額側一片冷汗,疼痛從心臟出發,經由血管被傳送到四肢百骸。
“耐性不錯,不過這才剛剛開始,我親愛的朋友,祝你能一直堅持下去。”
沈朔替她擦去額上的冷汗,語言聽著很柔和,神色和手指卻是冰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