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嗎親愛的?”
李新亭輕輕勾起一側的唇角,床頭淡黃色的燈光映在他完美的五官上,給他增添了幾分神秘的氣息。
他看著她,嗓音低沉喑啞:“辛小姐是在打造合自己心意的專屬男人嗎?”
他曾經在末世生活了十年,遇見過很多想接近他的男人和女人,沒有任何人敢這麼直白地說對他進行改造。
“嗯,那你願不願意配合一下我的小小心願?”辛酒語氣微揚。
這個時候她如果退了,那以後可不好再進行下一步,不要怕,就是衝!
他笑了出來,胸腔微微震動,下一刻天旋地轉,兩人的位置瞬間顛倒。
“想要我配合也可以,就看辛小姐給的甜頭夠不夠讓我折腰了。”他一手撐在她耳邊。
睡衣的衣領往下垂,從辛酒的視線看過去,隱約可見起伏的胸肌。
“這有什麼,你敢要,我就敢給。”她細白的藕臂摟住他的脖頸,將他整個人朝自己的方向無限接近,鼻尖輕觸。
她的聲音縹緲清泠,明明長相清純雅緻,卻笑得像個攝人心魄的妖精。
兩人呼吸交纏起來,他抓住她的手與她十指緊扣,滾燙的吻不斷深入遊移,帶著尖意的犬齒在她的耳垂上不斷廝磨。
沉重的遮光簾拒絕了窗外淺淡的月光,漆黑的室內,只有床前一盞微黃的小燈,發現了地上散落的衣物,低濃度的燈光不斷搖晃。
她的手腕被一隻大手扣在頭頂,每一處肌膚都感受著他熾熱的親吻。
月亮西沉,不知過了多久,李新亭把人橫抱進浴室,給二人清洗身體。
辛酒無力地靠在浴缸邊緣,她已經累到不想說話,尤其是手腕和大腿內側,又酸又疼,掌心裡一塊面板都磨破了,要不是拼著一口氣堅持下來,她真想半路投降,這個男人在那事上面太可怕了,她目前還真承受不住。
不過心裡怎樣想無所謂,嘴上是絕不能示弱的,她看著肩膀上幾道指甲撓痕的他,笑了一下:“你沒收商場裡的安全套嗎?”
不然怎麼會臨時用其他方式疏解,最後累的人還是她?!
李新亭仔細替她擦洗著身上的薄汗,手指不斷劃過佈滿曖昧痕跡的肌膚:“你很想要?”
辛酒一噎,決定嗆回去:“你難道不想?”剛剛到底是誰反應那麼激烈!
他看了一眼她臉上未乾的淚痕,心裡失笑,也不知道她勝負欲怎麼就這麼強,明明累到說話都有氣無力還要逞口舌之快,算了,他今晚是過了火,惹她生氣最後被懟的還得是自己。
“以後會有使用機會的。”他淡淡說了一句,把她從浴缸裡抱出來,拿了浴巾給她擦身上的水珠。
見她還想說什麼,他神色自若:“你如果還有精力的話,會讓我懷疑你是不是還能堅持著再來一次。”
他把人用浴巾裹著抱起,環顧了一下,似乎在認真思考:“唔,浴室或許也可以試試?”
這下辛酒靠在他肩上不說話了,她選擇閉著眼睛裝死,也就沒看見此刻男人臉上掩飾不住的真切笑意。
髒了的床單被他換下來,剛剛還耀武揚威嘴硬的女人現在已經熟睡過去。
他把人放到床上,從空間裡取出藥膏仔細塗抹她泛紅的面板,再取了一條睡裙給她穿上,抱著人進入夢鄉。